樹林蔭翳,太陽光從這稀疏的枝條上留下斑駁的光影,卻絲毫沒給人帶來溫暖的感覺,甚至隱約透著一股寒勁。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嚴柔恨恨得盯著詩經,呆滯了半天,這才咬牙切齒的把手中的詩經撕了,任風把碎片吹向遠方。她摸了摸略微隱痛的肚子,恨意仍未消除,她無法忘記他的薄情寡性,是他,殺了自己!而這個孩子…是孽種!而她…仍是她的骨肉!
嚴柔取出一把小刀,對準食指劃了一道口子,血一滴滴地流下來,這時狂風一陣,血竟好象無限變多似的,風隱約被鮮紅所染,是為血風。而這風帶走的卻不是嚴柔的血,卻是她腹中胎兒生父遺留給她的鮮血。
“從今以後,你和他不會再有一絲關聯,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嚴柔撫摸著肚中的胎兒,和還未出生就注定隻有母親的孩子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