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淩瀟說話說得如此客氣,花月寒那滿臉的“寒氣”終於有所緩和,便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淩瀟身後的姚婉越聽臉色越是蒼白,然後由白再轉紅:城主花月寒所說的事情之來龍去脈,竟然和淩瀟所說的幾乎一致!
這家夥難道事先就知道了?怎麼可能!這幾個月這家夥都和自己在一起,他沒理由事先知道啊!
那家夥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是那個丫環告訴了他?
姚婉渾身直哆嗦,不管怎麼樣,是自己輸了。上次被淩瀟襲胸是逼不得已,而且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就當作是被蒼蠅碰了一下,過去也就過去了。
可是這次,竟然要有準備地讓他摸?可惡啊!
姚婉簡直就要抓狂了,可是她可悲地發現,現在自己連抓狂的心思都沒有了。
聽完了花月寒的敘述,淩瀟點了點頭,很是認可地說道:“是我的兄弟不對,在下蕭北瑉真誠地向花城主請罪,還是多勞煩花城主放了他們,需要多少賠償,也請花城主說個數。”
“你叫蕭北瑉?”花月寒原本已經緩和下來的臉色忽然眉頭一皺,如此驟變的神色被淩瀟看在眼裏,暗暗多留了個心眼。
“怎麼?花城主在哪兒聽過在下的名字麼?”淩瀟目不轉睛地盯著花月寒,他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突然變臉到底所謂何事。
花月寒隨即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哦,沒事,隻是上次聽其他幾個城主提起,蕭北瑉閣下在他們的城鬧出很大的動靜啊……”
“原來是這樣。”淩瀟鬆了一口氣,隨後笑道:“誤會罷了,現在,花城主可願意放了我那幫兄弟?”
花月寒點頭道:“那是自然。既然是誤會,本城主也就不要求什麼賠償了,免得太過於小家子氣。”
“小玫,你去通知一聲牢房,將那些莽漢放出來……對了,蕭北瑉閣下這是要往哪兒去?再往南方可是天劫穀,現在去不得的。”那名叫做小玫的女子走後,花月寒話鋒一轉,突然變得關心起淩瀟來了。
要是其他人關心自己,淩瀟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可剛才一直對自己冷若冰霜、現在又忽然熱情起來的花月寒,憑淩瀟那體驗過無數人的人生閱曆,怎麼會看不出事情有古怪?
“嗬嗬,多謝花城主關心了。”淩瀟十分客氣地回答了花月寒的話,露出一臉無奈之色:“沒辦法,事情緊迫啊!”
一聽說事情緊迫,花月寒有意無意地豎起了耳朵,專心致誌地等著淩瀟說下去。
可是淩瀟竟然就此打住,然後朝著花月寒微笑道:“事關機密,不能說,還望花城主見諒。”
“那是,那是自然……”花月寒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的白衣少女蹦蹦跳跳地從城主府內跑了出來,衝到花月寒身邊,語氣之中滿是撒嬌:“娘啊,玲兒想出去玩了,您放玲兒出去玩嘛!”
看到如此水靈靈的小姑娘,納蘭傑和淩瀟兩人的眼睛同時如異世地球的燈泡一樣亮了起來,而且還是五百瓦的那種。
如此粉雕玉琢、猶如畫中人物一般的小姑娘還真少見。膚如雪,眉似柳,目若星,整一標準的小美女。
雖然某些地方和姚婉比可是差了好幾個級別,可誰敢說這小姑娘長大了沒有趕超姚婉的潛力?
花月寒滿臉霎時寒得和她的名字一般:“都說了,你這丫頭一出來就沒好事,立刻給我滾回房間去!”
“嗚嗚……”花玲兒那雙隻小手可憐地抹著她那“可憐”的淚水,悶悶不樂地轉頭回去了。
“小女頑劣,見笑了。”花月寒很是不好意思,尷尬地朝淩瀟笑了笑。
淩瀟絲毫不以為意,絲毫不藏自己對花玲兒的讚賞之意:“要不是我的女人多了些,我倒是不介意娶了令千金。”
淩瀟在花月寒麵前說這話,顯然是很不給花月寒麵子,甚至算是在挑釁花月寒城主的尊嚴了。
可是奇怪的是,花月寒竟然也不生氣,隻是不自然地笑了笑:“蕭公子說笑了,小女哪兒配得上公子?”
淩瀟正想客氣一番,卻是被一大群從城主府大牢方向放出來的家夥們打斷了:“蕭老大!納蘭公子!方大哥!”
這些家夥一個個大聲地喊著,那激動的心情,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淩瀟見他們雖然渾身髒兮兮的,可並沒有受到虐待的跡象,心下頓時安心了許多。
廢話,這些家夥花了淩瀟多少藥材幫他們提升實力,淩瀟已經把他們看成自己的私人財產,怎麼可能舍得拿去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