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將你小子剝皮削骨,狠狠地燒灼靈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元家紅在心底發著狠,淩瀟、納蘭傑和方洪照三人卻是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城主府中。
一見到白倪,淩瀟便朝著白倪拱手抱拳道:“多謝了,叨擾多日,在下其他的不敢多說,以後能辦得到的事情,白城主盡管吩咐。”
白倪微微一笑:“客氣了,淩兄弟。”
對方如此對待自己,淩瀟知道對方肯定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當即也不多話,隻是嘿嘿訕笑了兩聲。
姚婉剛才一直在和白倪聊天,白倪說了淩瀟半天的好話,才讓姚婉相信淩瀟不是個隻懂得吃喝嫖賭的小混蛋。
此時,姚婉聽到白倪叫淩瀟“淩兄弟”,心中更是暗暗疑惑,這個家夥的秘密倒還真是不少。
“好了,再次表示一下對白城主的感謝,明天就不用送我們了,哈哈。”淩瀟仰天大笑而去,白倪則是低頭微微一苦笑。
一夜無話。
第二天,當淩瀟、淩詩雨、方洪照、納蘭傑和姚婉五人站在城門口之時,說好不送的白倪還是親自送了他們一趟。
當然,淩瀟自然知道白倪送的不是自己,而是身邊的“大胸姐”姚婉。
“各位保重啊。”白倪朝著淩瀟五人抱了抱拳,以示告別。
淩瀟倒是極度惡心地衝上去抱住了白倪,讓眾人忍不住大跌眼鏡。
納蘭傑更是一愣一愣的,隨後麵露恍然大悟之色。
淩瀟一直不碰妓院那些姑娘,原來他喜歡這個調調啊。
“怡春院的春月好像就在這附近,白倪兄弟,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淩瀟趴在白倪耳邊悄悄地說了這麼一句隻有白倪聽得到的話,白倪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道:“早派人盯著了,估計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都說不讓你送了,要不然,何必多殺一個可憐無辜的弱女子?”淩瀟一臉悲切之色,不過在白倪看來,這一臉悲切,隻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他們淩家的人殺人,還會替對方感到可憐?打死白倪都不相信。
昨天發了個消息給元家紅的那個姑娘——怡春院春月果然就在附近,她知道白倪肯定會去給淩瀟送行,所以一直盯著白倪。
“他們這是要出城了?果然啊!”春月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神色,不過隨即臉色卻是一變:“奇怪?他們這是要出城,可是那五千多名隨從哪兒去了?”
正在這時,春月又看到了有數千名金甲戰士來到城門口。她粗略地估計了一下,那些金甲戰士的人數剛好和淩瀟那批手下人數差不多,心下大駭:“難不成,他們是想要假扮成白草城的金甲戰士出城?”
隨後,春月立刻拿出了一枚通訊魂石,隨即發出了一條消息:“元祭司大人,他們準備假裝成金甲戰士出城,千萬別上了他們的當!”
消息發出去之後,春月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靠在某條巷子的牆上,喃喃自語道:“這樣一來,元祭司大人應該會多照顧我弟弟吧?”
“會不會照顧你弟弟我就不知道了,我想你也不會知道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在春月耳邊響起。
“誰?”春月大駭,轉頭一看,看到了一名渾身金甲的高大男子。
她甚至連這男子長得什麼樣子也沒看清楚,隻知道,滿眼的金色是她人生中最後看到的靚麗色彩。
“他們這是幹什麼?”姚婉看到這群金甲戰士,隨即一愣,不解地看著白倪,又看看淩瀟。
白倪從容地笑道:“沒什麼,我讓這些兄弟護送你們出城。”
說罷,白倪朝著這數千名金甲戰士高聲喝道:“今日的訓練,出城五十裏,繞城跑上十圈!”
“遵命,城主!”那些士兵難得有如此輕鬆地訓練,個個興高采烈,帶著整齊的隊伍跑步前進,出城而去。
“果然出來了!”剛剛接到春月消息的元家紅看到這五千多名金甲戰士,立刻露出一臉猙獰的笑容,悄悄地跟在了這些金甲戰士的身後。
她就等著這些假扮城金甲戰士的家夥們距離白草城遠了再動手,因為她害怕再次被白草城那個混蛋幹擾。
可是,元家紅卻發現,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離去的意思,而是在繞著白草城轉了一圈又一圈。
當繞到第三圈的時候,元家紅當即醒悟,忍不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該死,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