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光溜溜的淩瀟壓著,豐滿的胸部被他壓著讓她喘不過來,身下還有個怪東西亂動,急得楚憐月當場就想哭了:她隻是想報仇啊,用得著受這種折磨嗎?
幸好,淩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還是呼呼睡著,偶爾用他的胡子渣在楚憐月那細嫩光滑的臉上紮了幾下。
不過,接下來楚憐月又要抓狂了。淩瀟睡著睡著,嘴裏吧嗒吧嗒地流出了口水,滴到了楚憐月的臉上,順著她的臉往她那粉頸下滴。粘乎乎的,極其惡心,楚憐月差點兒沒當場把晚飯給吐出來。
“淩瀟啊淩瀟,我不僅僅要殺了你,我還要將你的舌頭和那玩意兒給一起切了!”楚憐月的容忍程度簡直到了極限,就差沒當場火山爆發了。
“再忍忍,再忍忍,能報仇,什麼苦都值得……”楚憐月閉起眼睛,不停地自我催眠,催眠著催眠著,忽然間就睡了過去……
當楚憐月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掛,身下還有一灘濕潤,心下一沉:糟了!
她連忙用手一抹拿起一看,發現床單上那灘濕潤物果然是紅色的,當場尖叫了一聲:“啊!”
淩瀟早已經穿戴清楚,坐在一旁的桌子上若無其事地喝著茶。聽到楚憐月這一聲尖叫,他很是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
楚憐月滿臉緋紅,一雙眼睛憤怒地瞪著淩瀟:“淫賊,拿命來!”
楚憐月隨手把床單往自己身上一裹,右手五行靈韻劍在手,再無顧忌地舉劍朝淩瀟砍去。
要說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能夠報仇,楚憐月或許還能接受。可現在是失去了之後,竟然沒達到目的,這是楚憐月最無法忍受的事情。
現在,就算是拚了她這條命,就算殺不了淩瀟,也要從淩瀟身上切下幾塊肉!
淩瀟隨手一提,鐵掃把握在手中,橫著一擋,將五行靈韻劍的劍尖擋住。
“嗡!”一聲,一股股強大的五行力量瞬間從五行靈韻劍中噴發而出,想要在一瞬間將淩瀟給吞沒了。
可惜,這把地仙宗引以為豪的紫級寶物卻是碰上了天生的克星——淩瀟手中那能吸收五行力量的鐵掃把。
不管這把五行靈韻劍噴出多少五行力量,全都被鐵掃把給吸了進去,猶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回。
楚憐月是一名青級神魂師,在氣憤之下一下子將所有的魂力全都使用在這把寶劍之上,可是寶劍很快吸光了她的魂力,直到她渾身癱軟在地,淩瀟依然毫發無傷。
撲通一聲,楚憐月滿頭大汗地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床單一下子散了開來,那花白的嬌軀在淩瀟麵前一覽無遺。特別是淩瀟從上往下看,楚憐月那豐滿成熟的部位更顯得誘惑無限……
“嘖嘖……”淩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貨色不錯……”
“嗚嗚……”楚憐月也顧不得自己的身軀被淩瀟看了個遍,極度傷心地哭了起來。
想報仇報不了不說,就連自己最寶貴的貞操也丟給了那惡魔……
“也罷,既然報仇不成,那就死吧!”心一狠,楚憐月一把拿起五行靈韻劍,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往自己脖子上抹。
啪!淩瀟用手輕輕在楚憐月的手腕上一抖,那把劍便無力地掉落在了地上。
“淫賊,惡魔!殺不了你,我死都不讓我死嗎?”楚憐月忍不住大聲咆哮道,眼淚卻是不爭氣地嘩啦啦直下。
淩瀟一臉淫笑:“如此極品就這麼死了,那多可惜。我要把你抓起來,廢了你的魂力,然後每天……嘿嘿,你懂的!”
一想到自己連死都不能,還要受這家夥的淫辱,楚憐月花容失色,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無比:“你若真敢這樣,我地仙門就算是滿門盡死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淩瀟聳了聳肩膀,很是無所謂地說道:“你落在我手裏,誰知道?哼哼,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剛才我們做過的事傳播到大陸每個角落,讓所有人都能看見,地仙門前掌門楚寒的女兒的曼妙身軀……”
一看到淩瀟手上的影像魂石,楚憐月算是徹底崩潰了:“求你,求求你……別這樣……”
淩瀟嘿嘿笑道:“不這樣也行,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楚憐月雙目緊閉,心如死灰:“什麼事情,你說吧。”
楚憐月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是變成那家夥的玩物,也總比在全大陸人麵前丟臉好。她死了不要緊,她爹爹的名聲不能丟啊!
“穿好你的衣服,然後乖乖地給我滾回你的地仙門,永遠不要來找我麻煩!”淩瀟的話就如驚雷一般,震得楚憐月嬌軀一顫。
“我沒聽錯吧,這家夥竟然願意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