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遞給她:“自己看看。”
“給我的嗎?”她一邊接過一邊問道。
他點點頭。
很漂亮的手鐲,深綠的絲線串聯起用乳白和田玉和淡綠翡翠雕琢的紫荊花,相間而布,翡翠明硬,和田玉溫軟,不同的風采奇異地和諧,剛柔並濟相映生輝。
“喜歡嗎?”靠在床柱上,西門築環著胸,修長的腿交疊著。
“送給我的?”她抬起一雙晶亮的眸子,又問了一句。
“是的,”他笑笑,“今天不是你生辰麼?”
“我還以為……”
“還以為我隻想占你便宜,一點心思也不肯為你花?”他似笑非笑地挑眉。
“……”被看穿了。
修長的手指摸著下巴,細長優美的眸子裏浮現笑意,他道:“難怪今天碰一碰你這麼大的反應。”
她臉窘迫得通紅,害怕小丫頭被臉上的紅暈燒死了,西門築適時地轉移了話題,拿過小盒子裏的鐲子:“我給你戴上。”
晶瑩明豔的玉,纖細瑩白的腕,絕配。
小丫頭果然是要哄的,現在他抱她,她沒一點抗拒了。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著手腕上的鐲子笑得開心。
“你這樣會讓我以為你是第一次接到禮物。”他笑著說道。
“這可是戀人的禮物呢。”她亦笑。
“那我以後天天給你送。”
“……”又來了。她喜歡煙花,他就說天天給他放,現在說喜歡禮物,又天天給她送……真是的……天天送禮物那還有什麼情調啊,禮物送的不就是一個驚喜麼?
“好了,不早了。”他熄了燈,褪去外衣上了床。
“好吧,我馬上就睡。”她閉上眼睛,窩在他懷裏。
熾|熱的手掌撫過她的腰間,急促的呼吸在她頭頂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他低沉磁性又別有意味的聲音。
“誰說是要睡了?”
“別……”顏溪話還沒說完,“嘶”的一聲有什麼聲音傳來,顏溪頭疼地撫了撫額頭,為被他撕碎的裙子默哀。
“為什麼老撕我的裙子?”她不滿地嘟囔道。
“難道本王還供不起你幾件裙子?”很霸氣地說完之後,他就糾纏住了她的唇齒,而腰部,也開始霸氣地節奏性用力。
因為據上一次親熱已經有三個多月了,所以此時的西門築有點像從牢籠裏跑出來的豺狼虎豹,不停地榨取著她,像永遠無法滿足似的。
她叫了一|夜疼,嗓子都快啞了,卻絲毫沒有阻止住男人攻城略地的步伐,直到三更天的時候,在男人猛烈的攻擊中,她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嬌|嫩的肌膚都是奪目的紅痕,窗外日頭偏西,想到昨晚被折磨了這麼多次,今天睡了這麼久,顏溪埋怨地皺著眉,在西門築的肩膀上砸了一拳頭,憤憤道:“跟頭餓狼似的,輕一點不知道啊?”
男人睜開了幽深如墨的眼睛,嘴角銜著淡薄的笑意,點了點頭道:“哦,輕一點。”
說完,在顏溪瞪大了眼睛的驚呼聲中,毫不客氣地朝她壓下。
溫柔而有節奏地擠|進,嘴角勾出邪魅笑意:“力道可以了嗎?”
“……”
顏溪哼哼:“好希望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樣就可以狠狠折磨你了,一定讓你知道這種痛死了的滋味。”
“痛的時候,也很舒服吧。”
西門築說完後,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了朝他揮舞過來的拳頭。
薄薄的唇落在她秀氣的拳頭上,印上一吻,眸子含笑,瀲灩如波,端的是美豔無比的一張妖孽臉,笑容也比春風還要令人沉醉,說的話卻讓人想一腳踹過去。
“生氣了?好,我道歉,我不應該說實話。”
顏溪的腿真的蠢蠢欲動了,但也隻限於欲動而已,因為她的腳被男人壓得死死的,她一用力,剛想抽出來,一陣粗暴的力道就朝她身體衝刺而去,懲罰性地在她體|內翻騰了起來。
“再想著踹我,一定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他抬起她精致尖瘦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總有一天廢了你,讓你這輩子都上不了床。顏溪在心裏暗自腹誹著,她當然不敢說出來,自己處於弱勢地位這一點她非常明白,又不是傻子,犯不著在老虎頭上拔毛。
但老虎畢竟是老虎,就算不惹他,他餓了,照樣能將人整個吞下,管你是惡言相向還是疼的氣喘籲籲,軟硬不吃。
暈過去之後,顏溪睡到半夜才起來,然而此時此刻,本來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了蹤影。
桌上放著一張紙條:“我走了。”
半夜的月光暗暗的,風吹過來,一種淡淡的惆悵輕輕地席卷過來。
一襲白衣的女子衣衫如蝶,凝望著窗外忽明忽暗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