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見他是因為……”
話未說完,嘴唇便被他堵上,一股浮動的幽香在黑夜中彌漫,鑽入鼻息。
沈月蒼一想到她剛剛背著自己跟另外一個男人見麵,口中的力度加大,由輕吻變成了啃咬,咬破了舌尖,那甜腥味越發勾得他動作狂亂,從嘴唇,到脖頸,仔細而又帶著幾分占有般吻過每一寸肌膚。
宗夏心裏慌成一片,想要阻止卻渾身綿軟無力,怎能抵得過力量強橫的他?
“月、月蒼,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去見他隻是因為小染……”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解釋,拚命的解釋,希望以此來撫平他心底的狂怒。
被憤怒占滿了大腦的沈月蒼此時半個字都聽不進去,隻是一味心思想要徹底占有她,如此一來,任他葉辰還是誰,都無法再侵入到他們之間來。
他之所以一直不去動她,隻是不希望兩個人在剛接觸還不熟悉的情況下就發生關係,可不是為了給別的男人騰位置的!
“月蒼,月蒼……”她無能為力的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顆顆吻痕,臉色紅到了耳後根,眼神仿佛快要滴出水來,又是羞澀又是無措,到最後紛紛化作嬌弱的輕吟。
自答應和他結婚的那一天起,她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了,隻是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完完全全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完成這最後的一步……
他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紐扣,一片柔軟的雪白潛藏在深紅的內衣之中,一紅一百,交錯之間令人心跳狂亂。
他同樣伸出手去解,卻發現這一層怎麼也解不開,臉上露出像小孩子一樣氣惱的神色,宗夏望著他良久,迷離的眼中閃過一絲決心,自己伸手,顫抖著去幫他將那一層薄薄的布料解開……
窗外雷聲密布,閃電交錯,醞釀已久的雷雨傾盆而落,滴答聲響落在窗沿上,富有節奏的律動,與房內的纏綿低吟此起彼伏。
清晨,一絲微弱光亮穿過晨露,晶瑩剔透,盡管有隔光的窗簾阻擋,也依然能感受到那一縷柔和的微風。
宗夏動了動身體,牽扯到某一處的痛,不由得皺眉輕哼,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大半。
睜眼望去,整間房裏是空蕩蕩的漆黑,身旁的人早已不知去向,他身躺過的地方還留有一絲昨夜的溫存。
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宗夏還是忍不住麵紅耳赤,輕咬著下唇回想著,卻想到一半又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不敢再想。
緩緩爬起身,還是覺得腰酸背痛,身下某處的撕裂也隱隱作痛。沈月蒼這家夥原本就不知道溫柔為何物,再加上他昨晚怒氣衝衝像一頭發了火的獅子,一上來更是不知道輕重,若不是宗夏帶著哭腔喊疼,估計初經人事的她就得折損在此。
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在鏡子中反反複複照了照,嘴巴上、脖子上還有胸前到處都布滿一片緋紅的吻痕,甚至更強烈惹眼的還有幾排牙齒印,看得她一陣陣目眩,眼底浮起一層抹不去的嬌羞。
從浴室裹著浴巾走出,回頭望了一眼一片狼藉的被單,她的視線忽然定格在那一片糟亂之中。
那上麵,並沒有證明她是第一次而留下來的紅色記號。
心底閃過一絲慌亂,難道月蒼他也發現了這個,誤會了什麼?
一想起他那麼強烈的占有欲,宗夏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走出門外,客廳也是一片寂靜,靜到她有些害怕起來……
他那樣強勢的人,見到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居然沒有留下記號,會不會更加惱怒?會不會覺得她是個不檢點的女人?會不會覺得自己看錯了她?
宗夏滿腦子轟隆作響,各種各樣的念頭都湧入腦海。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等到月蒼回來的時候就跟他解釋清楚,他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說清楚就沒事了……
她輕輕吸氣,重新回到臥室穿好衣服,像往常一般吃早飯後去安澤的公司上班。
一到公司,宗夏便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一幕--
洛允那丫頭正中規中矩的穿著一身職業裝,襯衣小西服外加包臀裙,平時亂糟糟像雞窩一樣的短發也梳得整整齊齊,別在耳後,頗具成熟女性的風範,不再像個假小子了。
她的手中抱著一疊資料,踩著小高跟匆匆跑進總經理辦公室,片刻之後才一邊擦著汗一邊走出來。
“阿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