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看起很是文質彬彬,不過當他看向莫晨海時,莫晨海清楚的感覺到這人眼神裏詭異的狂熱。
“動作真快啊!”劇勇走到擂台下衝莫晨海一笑。
莫晨海則臉都沒轉向他:“費什麼話,趕緊換了行頭來吧,等下我還要去玩別的呢。”
輕視的話語與態度,讓劇勇臉上的笑變成了怒色:“好,你等著!”他提著手裏的包包進了更衣室。
莫晨海止住沙袋,微微喘了一口氣,看向了一旁的服務生:“叫你們場頭來。”
場頭來的時候,劇勇已經換好了一身的裝備。
莫晨海看到他結實的肌肉和強勁的頸肌,意識到劇勇應該是有練過。
不過,他並不害怕,因為他也是練過的。
“你們要開打,請我當見證,照規矩是要下彩的。”場頭上來絲毫不廢話,手裏拿著賽前合約單,抓著筆網上填雙方的名字:“彩頭是什麼?”
“蘇葉!”劇勇大聲地說著,莫晨海點點頭。
場頭愣住了:“哪是什麼?“
“一個女人。”劇勇解釋了一句,場頭卻是一愣,繼而笑了:“這個填不成,違法的,不如就寫一個要求,誰贏誰和對方要去,成不?”
劇勇和莫晨海對視一眼後,彼此點頭。
“那好!”場頭一邊往單子上填,一邊宣布著千年不變的規則:“每場為三個回合,每個回合三分鍾,回合之間休息為一分鍾,不許踢襠,不許吐出護牙套,更不許鬆手套帶,否則後果自負,中間若有損傷,意外,自行承擔與對手無關。有沒問題?”
“沒有。”
“沒有。”
“那,簽字吧!”場頭拿出合約單,莫晨海抓筆簽名,劇勇緊隨其後,但他簽完後,卻衝莫晨海說到:“我允許你自己舉手投降,我會當作白毛巾的。”
莫晨海笑了笑:“我這裏可沒投降啊!”
劇勇的臉上立時顯出凶色:“既然如此,那萬一打傷了,打死了,可就後果自負與人無尤!”
“沒問題!”莫晨海說著緊了緊手套,對了下拳:“來吧!”當即便入了擂台中。
劇勇緊了手套,立刻跟了進去,當場頭一拉小鍾時,兩人便立刻動了起來。
……
蘇葉滿屋子翻找能有什麼東西可以當作寫字的東西時,外麵卻傳來一陣汽車的聲音。
蘇葉愣了一下,迅速的踩著堆砌物爬上去,就從通氣孔裏看到了好幾輛車停在了跟前,下來了好多的人。
她愣了一下,不知對方是什麼人,而此時斐澤從這群人裏跑了出來,蘇葉立刻大聲的喊了起來:“斐澤,斐澤,我在這裏,救命,救命!”
但奇怪的是,外麵的人似乎聽不到蘇葉的聲音,都在各自忙碌,轉眼他們中的很多人就從蘇葉的視線裏消失,而隨即她聽到了屋內有了一些動靜。
她立刻從堆砌品上跳下,跑到門口大喊救命,很快很多人的腳步聲在腦袋頂上響起,卻依然無人發現她的位置。
蘇葉急得團團轉,一眼瞅到了散在地上的鐵鏈,便拿起來使勁的砸向鐵門。
巨大的撞擊聲響徹起來,警察同斐澤都感覺到了從地下傳來的震動,繼而大家自己探查,才發現在腳下有七八塊地磚是活動的,當他們把地磚扳開後,一個凹槽露了出來,其上還有個把手,待趙隊一把拉起,巨大的轟鳴聲入耳還伴著女子的求救聲。
“我先下!”斐澤大聲的說著,他不清楚蘇葉現在是什麼情況,作為莫總的高級助理,他有義務和責任保護少奶奶的隱私:“等我喊你們,你們再下去!”
他說著就順著旁邊的欄杆爬了下去。
當蘇葉被救助出來後,床單就披在了她的身上,她緊跟著斐澤的身後,按斐澤的交代,底下了腦袋。
“我要帶她離開,她本人暫時不接受拍照,取證,錄口供,但這裏你們可以做好一切準備,萬一有起訴的需要,少不得要麻煩你們,關於你們的酬勞,明天我就會辦妥,謝謝各位,還請保密。”斐澤一串話後,趙隊與他客氣了兩句,蘇葉就被斐澤帶出了屋子,塞進了汽車裏,繼而迅速離開了這裏。
蘇葉擁著床單,兀自哆嗦:“謝謝你來救我。”
“你謝的應該是總裁,是他發現你被藏身的地方。”
“他?”蘇葉歪了下腦袋:“好,那他人呢?”
“總裁為了救你,正引了劇勇賽拳,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什麼?賽拳?”蘇葉噌的一下竄起,腦袋立刻撞上了車頂,繼而伸手捂著腦袋急急的大喊:“不行的,劇勇從小就學了拳擊的,讀書那會他還說以後要當拳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