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寬都是10英尺的巨大沙盤擺放在了大廳的中央,上麵是以那家森林旅館為中心的地形圖。數麵不同顏色的旗子插在沙盤上,標明了雙方的兵力部署。
在大廳的牆上,掛著一幅英國地圖,上麵同樣插滿了不同顏色的旗子。
在沙盤的周圍,圍聚著一群講著各種語言的人。
在以二十國為首的暫命名為國際巫師聯盟的組織在連名字還沒正式確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以誌願者的名義向英國派遣組裝人員介入其巫師內戰了。
斯克林傑的直覺告訴他,這次事件估計不會是場麵,所以他果斷地向這支多國部隊請求支援。
雖然唐寧街十號和豬頭酒吧對此感到恥辱,但是卻對此無可奈何。和普通社會層麵上英國的國力仍不容覷不一樣,在魔法世界裏,麵對強勢的伏地魔集團,他們隻能在保住麵子的情況下以這種方法加強自身的實力。
這支多國部隊正式介入英國巫師內戰,拉開了一個新時代的序幕。
張某人因為熟悉敵人和友軍,加上他在消滅雙孔插座魂器上的“掃五伏”等戰績,居然讓他混到了一個類似於參謀的位置。不過,俗話“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他的作用也基本上是向指揮層提供點意見和建議。
就算這樣,也足夠讓一旁的珀西眼紅了。
剛從地下室裏確認了那個倒黴孩子的身份回來後,張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聽大佬們爭論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由於是第一次進行如此大規模的合作,而且各國武裝人員的行動風格不一樣,眾人還需要一點時間來磨合。
大家都是知道輕重緩急的人,於是在交流了不到五分鍾後就達成共識。
簡而言之,就是複刻一場孟良崮戰役,而且他們是國軍一方。
指揮層散場開始各自準備之後,有人一屁股坐在了張旭旁邊的椅子上。
這次國內負責帶隊的,居然是曾經和張旭在霍格莫德一起烤過羊的蘇赫巴魯。
他坐下之後就向張旭抱怨道:“和老外們扯皮真累。”
“習慣了就好,在盟軍指揮部建立和完善起來之前,這種事不會少。”張旭道,“這次怎麼又玩孟良崮啊。”
“反正又不是你張某人指揮,你怕什麼。”蘇赫巴魯打趣道,“如果你感覺閑得慌,可以去外麵活動活動,注意安全就行。”
“虎爺,你不地道啊。”張旭斜了他一眼,“要我辦事下個命令就行,沒你這麼忽悠我出去挨打的。”
雖然他的嘴上一直在埋怨,可是身體卻很誠實,與其無所事事地閑在這裏,不如去發揮多一點作用。
“心點。”蘇赫巴魯對站起來的張旭道,“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了,我見過不少年輕人像你這樣出征前自信心爆棚,結果我再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被裝進骨灰壇裏麵了。”
“放心吧,虎爺。”張旭一邊整理裝備一邊道,“我這隻是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我肯定會重視敵人的,如果我把他們當傻子,我的墳頭草早就半米高了。再了,打完這一仗,畢業後我就要到老婆娘家那邊先結個婚了。”
旅館不遠處的山頂,沃爾頓·麥克尼爾正在聽取手下的報告。
“你旅館附近出現了霍格沃茨的學生?”麥克尼爾問道,“長著什麼模樣?”
“黃種人,黑發黑眼,他穿著霍格沃茨的長袍。”那名食死徒回答道,“他試圖破壞反幻影移形魔法時被我們發現了,被發現之後,向我們扔了幾個火球,然後就逃跑了。”
這幾個要素結合在一起,一張可恨的臉出現在了麥克尼爾的腦海之中。作為食死徒高層之中幾乎最窮的一位,當年他那點可憐的存款也被張某人給搶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