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姑娘的刺兒還比較硬,普通人還輕易碰不得。
兩為結拜兄弟吃了虧,銀虎自然不能善罷甘休:“原來還是會家子,看走眼了,讓我來伸伸你的斤兩,我們輸了走人,你要輸了,嗬嗬!”銀虎發出幾聲淫蕩的笑聲,虎步走了過來,他所以能成為老大,其實並不是因為他的年齡,看樣子就知道,其實他比他的兄弟都要小,大概也才二十二三的樣子,不過既然他能做老大,自然有他過人的能耐。
黑虎掏心,最平常的招式了,不過銀虎伸過去的不是拳頭,而是張開的五指,打向的也不是紅衫姑娘的酥胸,而是胸前挺起的雙峰,明顯是在挑戲。
紅衫姑娘自然看出了其中的意味,心下大怒。一個鐵板橋,單腿支地,右腳向銀虎的下陰撩去。看來姑娘動了真怒,既然對方如此輕佻,她也不再將什麼道義了,這下要是撩中,非廢了他的傳種接代的玩意兒不可。
銀虎自然不會讓她撩中,隻得中途撤招,可惜招式用的太老,人已經成了前侵之式,要退恐怕是不可能了,刹那間,隻見他刹住身型,就勢探向姑娘踢來的右腳,一下抓了個正著。心頭正自歡喜,沒想到就在他抓到姑娘腳的當兒,姑娘雙手一撐地麵,忽然彈身而起。大力衝擊下,右腳脫離了銀虎的控製,插入了銀虎雙腳之間。而銀虎因為下麵抓著姑娘腳的手受力,上身反而前侵,正好迎上了姑娘立起的身形,不過他的身形隻是一侵而退,馬上就向後到去。銀虎沒有想到,姑娘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柄短劍,而他的胸口卻多了個窟窿。
前後不夠兩三分鍾的功夫,向來不可一世的天梨三獸先後受到了教訓甚至斷送了性命。這倒讓無蹤感到意外。看來這三位姑娘非等閑之輩。
老大沒了命,金狐和豺狼自忖討不到好。說了幾句場麵話,抬了老大的屍體走了出去。看來他們並不為老大的死而傷心,因為他們根本就是沒有心的動物,這從他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他們是否會真的會就此罷休就不得而知了。
在這裏,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銀虎死了並沒有引起什麼混亂,該喝酒的喝酒,該劃拳的劃拳。隻是色狼們不再那麼放肆的望向三位姑娘了。因為他們知道,這玫瑰雖然美,但卻不是那麼好采的。
“早就聽說這裏盡是些社會垃圾,一個個都是道德敗壞,凶狠殘忍,厲害無比的角色,看來也不見得怎麼樣。”姑娘們撚了便宜,自然開心,笑談中帶著幾分鄙意。絲毫都沒有顧慮到旁人的臉色。很明顯,她們是剛從外地來的。
其實,姑娘們哪裏知道,她們的言論已經激起了公憤,因為不論在什麼地方,“真理”,總是掌握在當地居民手中的,在天梨鎮當然也不列外,真正的正義和天理是在這裏是不存在的,在這裏,隻有弱肉強食才是真理,拳頭才有正義,至於其他所謂的公理在這裏都屬於異類,人人得而誅之,這也是這裏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在他們看來,到這裏來說什麼俠義的人就等於是來抓捕他們歸案的,不管抓誰,反正抓的是他們的同類,能不同仇敵愾嗎?
“姑娘身手不錯嘛,隻是不知道到了床上,功夫怎麼樣?”天梨三獸前腳剛走,一個肥頭肥腦的中年人又走了過去:“要不我們試試如何?”已經有人開始叫陣了,不過在這麼漂亮的美眉麵前,他似乎裝不出凶狠的模樣。看來又是一個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角色。
紅衫姑娘一聽這話,呼的一聲有站了起來:“你找死。手中的雙筷子脫手而出,向那人雙眼睛飛去。
“且慢,且慢,大家稍安勿躁,有什麼事請到比武場解決如何?”店家忽然從側麵飄身而入,單手一撈接住雙筷,落在兩人中間:“這裏地方狹小,人多事雜,你們也施展不開手腳。”剛才的事情實在發生的太快,他還來不及阻止就已經出人命了。好在沒有破壞什麼東西,也就做罷了。
原來在天梨鎮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打鬥一般是不允許在公共場所進行的,尤其是象餐館,歌舞廳,商場,賭場等地方。這裏的打鬥實在是太平常了,如果打鬥都不分場地的話,恐怕這裏什麼生意都做不成。而這裏的人大多是不務正業的,他們當然也不希望閑暇時間連個消遣的地方都沒有,所以慢慢的也就有了這不成文的規定。不管多麼凶惡的人,都會盡量避免在公共場所打架鬧事的,要鬧也會到個專門的場地。這裏麵當然也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大型公共場所的背後,一般都有個極為厲害的人撐腰。所以,不看僧麵開佛麵,既然都在同一個地方生存,自然誰也不願意為自己樹立太多的強敵。
基於這樣的情況,大多數公共場所都設有專門的比武場,專門提供給那些打架鬧事得人心準備的,裏麵各種兵器應有盡有。象魔雲餐館這樣的大餐館,這樣的場地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無蹤追風隨著人群,到了比武場。比武場的設施相當的不錯,還有專門的看台,和一個體育場沒有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是在場地的兩邊擺好了各種不同類型的兵器。
紅衫姑娘和那胖中年人已經站到了場地中央,手中都沒拿兵器。這邊,兩為姑娘站在一邊為她掠陣。圍觀的人本來就是以殺人為樂的,自然不會錯過這場熱鬧,更何況還有這麼三位美女。這其中,心懷鬼胎的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