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團子,不要鬧了。”少女的聲音宛如銀鈴般清脆無比,她素手抱起肩上的小東西。
小東西微微眯起眼珠子,趴在少女懷裏,神情悠閑自得。
少女抱著小東西,坐在一處清淨之處,纖手依舊撫著小東西軟軟的絨毛。
小東西眼睛閉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許久,少女將睡著了的小東西放在自己身旁,看向自己的纖手。
突然間,少女指間出現了一個散發著淡色光芒的陣法。
少女緊緊咬著唇,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半響,少女狠狠一揮素手,指間的陣法唰地一下襲-向她身旁的小東西身上。
陣法困住小東西的身子,小東西猛地睜開眼。
小東西被陣法困得透不過氣,身子一翻,滾在了地上。
少女連連退後了幾步,隻能看著小東西在地上滾來覆去,痛苦地吼叫。
“團子...對不起......”少女咬著唇,臉上多出了兩道清淚。
小東西痛苦地嘶叫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少女,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少女一個轉身,揮袖離去。
隻留下小東西做著無謂的掙紮——
......
“啊——”納蘭夜雨被驚醒,坐起身,光潔的額上滿是冷汗。
身旁的阡陌塵睜開眸子,看向納蘭夜雨一臉驚慌,不由也坐起身。
“怎麼了?”耳邊傳來阡陌塵溫柔的聲音。
納蘭夜雨身子一怔,緩緩轉過頭,看向阡陌塵。
“你怎麼在這裏?”納蘭夜雨微微喘著氣,不解問道。
阡陌塵揚了揚眉,“先不說這個了,你剛才怎麼了?做惡夢?”
“沒、沒什麼......”納蘭夜雨抬起袖子,抹了抹額上的冷汗。
怎麼回事?
剛才那是夢嗎?怎麼如此真實?
納蘭夜雨撫了撫太陽穴。
太真實了,感覺自己真的有經曆過似的。
“夜雨,你沒事吧?”阡陌塵下床幫納蘭夜雨倒了杯茶。
“......”納蘭夜雨有些怪異地盯著阡陌塵。
奇怪了,他怎麼在這裏?為什麼自己沒有察覺到?
阡陌塵當然知道納蘭夜雨在想什麼,他勾唇一笑:“本王會輕功。”
納蘭夜雨挑眉。
她是殺手,敏感度不可能差到這種程度,即使對方會輕功,她也會第一時間發現。
難道阡陌塵的輕功真的厲害到自己沒辦法察覺到的程度了?
“做什麼噩夢了?”阡陌塵淺笑著,坐到納蘭夜雨身旁。
納蘭夜雨下意識地避開阡陌塵,隻是他衣服上的桂花香很讓她留戀。
“......夢到了團子。”納蘭夜雨悶悶道。
是的,夢中的那一隻白白的東西的確是團子。
隻是那個白衣少女是誰?她為什麼要把那個奇怪的陣法施在團子身上?
“團子?”阡陌塵看了眼四周,團子那貨還沒回來,估計已經在吃撐了吧。
“嗯......夢到團子被一個少女下了陣法,然後就沒了......”納蘭夜雨一想起剛才做的夢,腦袋裏一陣發暈。
“那就不要想了,睡吧。”阡陌塵笑道。
納蘭夜雨睥睨著阡陌塵,“那麼晚了你幹嘛還在這裏?”
“今晚本王睡這裏。”阡陌塵伸了個懶腰,淡淡開口。
“......”納蘭夜雨很想拒絕,但是又不知道怎麼拒絕。
腰上被素手抱住,“愛妃,快點睡吧。”
“喂...你放開我!”納蘭夜雨想瓣開阡陌塵的手,怎奈自己不夠力氣,隻好選擇放棄。
“夜雨的身子好暖,抱著舒服。”阡陌塵半睜著眼睛,有些無賴地說道。
納蘭夜雨:“......”靠,這算什麼理由?
“快點睡吧,已經很晚了。”阡陌塵抱緊納蘭夜雨,淡淡道。
納蘭夜雨轉過身子,與阡陌塵對視。
“阡陌塵,我不懂你。”納蘭夜雨不冷不熱道。
“......”
一瞬間,房間裏寂靜了。
阡陌塵微微一愣,隨後一揮袖袍。
一絲迷香飄了過來,納蘭夜雨眯起眼:“你......”
話還沒說完,納蘭夜雨就已經昏睡過去。
阡陌塵抱著納蘭夜雨,“現在不懂我,以後你會懂的。”
夜深人靜,房內靜了下來。
......
次日。
納蘭夜雨緩緩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
身旁空空如也。
納蘭夜雨摸了摸床單,已經涼了,阡陌塵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再看看桌上,團子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小嘴邊還有一些菜汁,肚子鼓鼓的,像個球。
納蘭夜雨黑線,這貨昨晚吃了多少?
下-床穿好鞋子後,正要開門出去洗漱一下。
一開門,便看到水袖站在門外。
“水袖?你怎麼來了?”
水袖從懷裏掏出一張鑲金的通知書,“小姐,這個是老爺叫水袖送來給你的。”
納蘭夜雨揚了揚眉,拿起通知書,翻了開來,上麵“連翼學院”四個大字呈現在納蘭夜雨眼前。
“連翼學院?這是什麼?”納蘭夜雨將水袖拉進房間裏,關好門。
“小姐,因為上一次的比武大會你大顯身手,老爺決定將唯一的入學名額給了你......”水袖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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