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派了個輕功好腳程快的g護衛去取nab說書人口中的那本薄冊,被派去取那本薄冊的下屬,剛好又是之前潛入衛府偷東西的二人之一,臨出發之前,還在半真半假地跟林飛揚抱怨了一句,說是怎麼老派他去幹這種偷偷摸摸的活。
林飛揚沒說話,斜著看了他一眼,那人就慫慫地出發了。去到那說書人的屋中,在米缸的最下麵翻到了說書人口中所謂的薄冊,確實挺薄的,也就十來頁紙左右,那人頂不住好奇心,站在那快速地把薄冊翻了翻,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
回去之後,那人把薄冊交給了林飛揚,便火速去找自己的好搭檔,神神秘秘地問他:“你說,王妃肚子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瘋了啊?”搭檔聽到這話,立刻被嚇了一跳,趕緊往四周去望,眼神很警惕,“說什麼胡話呢?王妃腹中的孩子肯定是王爺的啊,你聽誰說了什麼,怎麼會突然這樣問?”
那人沒再說什麼,隻是覺得那薄冊中的東西,寫得真是太洗腦了,他看完之後,就覺得是真的一般。
另一邊,唐易姝拿到那本薄冊以後,也是先翻看故事,跟那個護衛不同的是,唐易姝一邊看一邊冷笑,對一起看的祁旌奚說道:“瞧瞧這寫的,對我過去的事可真是了解啊,不知道還以為這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我在寫自傳呢。你能從這薄冊上看出什麼線索嗎?”
“你看這紙張,是上等的宣紙,一般人可用不起啊。這是墨軒齋的紙,每個月出的量不多,基本上都被京城的幾戶大家給買走了,王家那等商戶人家,買倒是買得起,卻是不夠資格用。”祁旌奚的心思其實完全沒有在故事上,手指夾著紙張,若有所思地說道。
士農工商,這階層可真是分明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薄冊不是從王家出來的,那就相當於衛瑤光跟這本薄冊沒關係?”唐易姝順著祁旌奚的話繼續往下說道,“而且,若是這宣紙的起始出處找到了,那便去墨軒齋問一問,他這宣紙,每個月都供給哪幾戶人家不就行了?”
“正是這個理兒。”祁旌奚正準備吩咐人下去辦此事,就聽見唐易姝說她要親自去問,愕然道,“你要出去?”
“對啊,”唐易姝點點頭,伸著手指頭說道,“我將近大半個月沒出府了,我想出去逛逛,再說了,墨軒齋那地方,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書卷氣特別重的地方,我過去熏陶熏陶,順便讓我腹中的孩兒也跟著陶冶一下。”
什麼陶冶情操,說白了就是在王府裏待得悶了,想出去逛逛玩玩罷了。
祁旌奚也看得出來唐易姝這些小心思,知道她待在府中有些煩了,便道:“行吧,那我跟著你一起去。”有他跟著,總不會出什麼事。
說罷,祁旌奚便叫人去準備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