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背後說我,我都還沒生氣,你氣什麼。”唐易姝一見祁旌奚惱怒的神色,就連忙寬慰他,“誰人背後無人說,這種無傷大雅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了。”
被唐易姝勸了幾句,祁旌奚表麵展顏,不想讓唐易姝因為這件事壞了心情,但是心底卻是已經打定主意,要讓管家把那一群碎嘴的奴才都趕出去。
既然話這麼多,還在背後非議主子,就該吃點教訓。
他還笑著誇唐易姝,“我家易姝就是大度啊。”
“那是,我脾氣最好了。”唐易姝大言不慚地受了這句讚揚。
誇的人和被誇的人,都選擇性地忘記了唐易姝曾經一言不合就摔東西讓祁旌奚出去的暴躁樣子了。
“你說,這個生子符鼓鼓的,裏麵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啊?”唐易姝把話題引向了自己疑惑的地方。
祁旌奚不精通此道,他年少時雖說也是在護國寺長大,但是護國寺隸屬皇室,不用靠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去賺香油錢,所以他也就沒在護國寺見過符紙一類的東西,見的最多的,應當就是經書了。
“我也不知,你拆開看看不就知曉了嘛。”祁旌奚見唐易姝也不是多寶貴這個東西,那神情就跟小孩子看見了陌生的玩具一樣,表情之中更多的是探究之意,而不是敬畏之情,便如此提議道。
“不行啊,我跟紫鈴發過誓,說我不會拆了這個東西的。”唐易姝連連擺手,隨即像是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用後腦勺去撞祁旌奚的胸膛,語氣之中帶了一絲絲的興奮與激動,“你可以拆啊!你來拆!”
她對著紫鈴發了誓,說不會拆開這個生子符,但是祁旌奚沒有發這個誓啊,還不是想怎麼拆就怎麼拆。
祁旌奚見唐易姝興致高,便十分利落一點都不含糊地拆開這個所謂十分靈驗極其難求的生子符。別說是一張眾人排著隊都想要的符紙了,就算是十張一千兩的銀票,祁旌奚都能眼睛眨都不眨地撕碎了,讓唐易姝聽個聲響。隻要唐易姝高興,他怎麼來都成。
因著祁旌奚覺得這個生子符小,又是從靜安寺裏麵求來的,也就沒怎麼在意這個東西的安全問題,直接拿在手裏麵就開始拆了。唐易姝聚精會神地頂著祁旌奚的手看。
忽然,一撮灰從符紙裏麵滑落,唐易姝沒有想到這裏包的是類似於香灰之類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太過於稀碎粉末,撒在床上了他們就不方便再把粉末給弄起來,唐易姝隻好鼓足了腮幫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