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說話,司機也不煩打擾他,就這樣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前,任由男人繼續沉思下去。
就在司機忍不住從後視鏡裏看了男人好幾此後,沈之顥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掙脫出來,看了一眼司機後,自己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林曉曉一直在街上走了很久,最後還是打車回到了酒店,而酒店的房間裏空蕩蕩的,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
拉開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外麵繁華的都市,林曉曉覺得自己根本不屬於這裏,無論她怎麼適應這座城市的繁華,可還是顯得格格不入,原因無他,隻是這裏沒有需要她的人,而她一開始就不應該在這裏停留。
看著往外的繁華,林曉曉慢慢在窗台上坐了下來,平靜的望著這座美麗妖嬈的城市,眼中沒有任何色彩,沒有喜悅沒有悲傷,有的隻是無盡的淡漠,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無論是城市還是人。
林曉曉一直在窗前坐到了夜裏十而點,這時葉敬誠一身疲憊的開門走了進來,一進屋他本能的就像屋裏大床看去,卻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屋裏沒有隻開著床頭的一盞小燈,乳白色燈光照在床頭,讓屋裏的大床清晰起來,床上的被褥平整的鋪著,絲毫沒有人睡過的痕跡,一抹焦急立刻劃過臉頰,急忙在屋裏尋找起來。
“曉曉...曉曉...”
聽到葉敬誠焦急的叫聲,林曉曉坐在窗台的身子輕微動了一下,抬頭看向屋子裏的人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任由葉敬誠在屋裏尋找著。
在衛生間裏沒有找到林曉曉的身影,葉敬誠立刻打開屋裏的大燈,這才看到坐在窗台上的林曉曉,隻見她平靜的看著自己,眼中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卻不知從和說起。
幾步走到林曉曉身邊,葉敬誠快速的把抱進自己懷中,擔憂的心這才安定了下來。
“對不起曉曉,上午我不該那樣對你的,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抱著林曉曉那冰涼的身體,看著懷中依舊呆愣,沒有任何反應的她,葉敬誠剛安定下來心髒,再次恐慌起來,他覺得這樣毫無生氣的林曉曉,就像是即將枯萎的花朵,讓他怎麼也無法安定下來。
自己的道歉沒能得到任何回答,葉敬誠本能的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就像是怕她會消失一樣,隻有這樣緊緊的抱著,才有那麼一絲真實感,才能證明她還在自己身邊。
“曉曉,你怎麼了,跟我說句話好不好,不要不搭理我好嗎?”
葉敬誠在說這些話時,連他自己都被自己顫抖的聲音震撼到,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過,明明她就自己懷中,可自己卻覺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遠的他怎麼追不上,更也抓不著。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都不喜歡,所以他不自覺想要把林曉曉抱得更緊,卻不想他已經抱得夠緊,再次用力頓時讓林曉曉吃疼的悶哼起來。
聽著懷中那聲輕輕的悶哼,葉敬誠緊張的放開懷裏的人,生怕自己的舉動傷害到她,口中風濕焦急的道著歉。
“對不起曉曉,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這樣,跟我說句話好嗎?”
離開葉敬誠的懷抱,林曉曉身上的壓迫敢消失,呼吸也慢慢回到口腔之中,聽著他的話語,平靜的抬頭看著他,久久不發一言。
葉敬誠被林曉曉這種態度逼的快要發狂,他寧可林曉曉跟自己哭,跟自己鬧,也不要看到她這個樣子,這樣的她就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讓他怎麼也無法平靜對待。
“曉曉...”
“嗯!”
終於得到了林曉曉的回答,葉敬誠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有多害怕林曉曉會一直這樣下去,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她從此不再搭理他,不再跟自己說一句話。
隻是葉敬誠送一口氣,林曉曉的下一個舉動又立刻讓他緊張起來,冰涼的身子從窗台上滑落下,主動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轉身看著窗外,淡漠而疏離。
看到林曉曉這樣的舉動,葉敬誠麵色僵硬下來,手掌悄悄的握緊,可還不等他來感觸此時的不快心酸時,林曉曉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他瞬間呆愣下來,僵持的看著眼前的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
“上官菲兒的孩子是你的嗎?”
林曉曉看似問的非常平靜,可隻有她自己知道,此時她的心正在接受淩遲之刑,仿佛有人正在一刀一刀的割著自己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