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麵前檢討,這招是不是也太狠了。畢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實在是有點。。。。。。歐陽柯藍不禁心裏替上官筱他們捏了把汗。站在主席台上的話,不論是多少人都看得到,就散是台上的一點小動作也會被看得很清晰。左手還微微的泛著疼痛感,包紮的紗布看起來像個饅頭。誰讓以前左手就被傷過,這次又被一起給帶出來了。
微微吸氣,出乎意料的,上官筱上台檢討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其餘的人都是稍稍的作了檢討,受最終處分的應該是上官筱,不過是誰處理的這件事呢?我根本沒有把這種事報告給學生會。
“柯藍,有人要你去偵探社。”沈茹雪小聲的給她說。
“什麼?偵探社?”歐陽柯藍不明所以的望著沈茹雪,“我沒有說我要去啊。”
“有人點你名的。況且我記得你初中時不是很迷戀推理麼?”
“啊,那時因為我的夢想是偵探,但是。。。。。。”
“那不就對了,去吧去吧。”沈茹雪高興地說,“正好你上司在那裏。”
“上司。。。。。。等等,你說的這個人是。。。。。。”歐陽柯藍斷斷續續的說,不會真的是那個人吧。。。。。。我還死得不夠慘麼。。。
“憑你的推理應該早就知道了,你上司隻有一個啊,哦,不對,是專門管你的上司隻有一個。”
“那我下午就去試試好了。”
“好吧,我陪著你去。”
“你不在啊。”
“沒辦法,我隻能跟著我哥混啊,我在音樂社,你若是想來就來吧,不過我覺得你也沒有精力了。”沈茹雪邪邪的笑著,她可知道進偵探社後每天要死多少億個腦細胞都不一定能解出那題。
“幹嘛那麼不懷好意。。。。。。”
下午的陽光很是刺眼,不過也就要黃昏了,不趁著這會亮,估計今天也就沒有機會亮了。偵探社三個燙金的大字出現在歐陽柯藍眼前,門口的陽光包圍著她小小的影子。黑色的發如此耀眼配合著墨色的瞳,都深邃的不見底。
簡單介紹了自己是新社員的事後,進去在最後一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後抬頭看了看黑板上的題目。
“一個人死在自家的陽台上,衣架和一塊石頭散落在地上,石頭上的血跡證明是死者的,此時發生在下雨天,欄杆上有嶄新的痕跡,似乎是不久之前留下的,陽台到處是水跡,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腳印,也看不出有人拜訪過的痕跡,客廳的桌子上隻有一人份的咖啡和蛋糕,奇怪的是房門上的鏈式鎖也沒有被強行打開的痕跡,但是由於咖啡杯裏和蛋糕中都沒有發現有毒的物質,如果一個人在自殺前還有心情吃的話,吃的東西裏麵還沒有任何有毒物質,那隻能說是他殺可能性較大。死亡時間在中午12點,鄰居說在新聞30分開始時,他的房屋傳來尖叫,證明了此事發生在中午12點。
“死者熱愛音樂,所有有專門播放音樂的機器,家中看起來不是多麼豪華,不應該與人結下金錢之類的仇據說死者在三天後將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比賽隻有一人的名額,前一陣子剛被他爭取到,和他爭取名額的人是他的好朋友,這一次也是很受打擊。
“嫌疑人是三個人。第一個是他的好朋友,也就是和他爭取名額的人,根據動機的話的確是他最可疑,但卻沒有任何的人證或者目證,以下是他的證詞:我十點去找他,因為老師我的音樂天賦對他會有幫助所以讓他抽空幫他籌備比賽,昨天打電話約好今天十點見,但是到了之後卻沒有人來開門之後,我怕是他的房間弄成隔音的後沒聽到。到了十點半也沒見到有人來開門。然後見到了第二嫌疑人他的女朋友,她問我在這裏幹什麼,我隻好說他人好像不在所以我在這裏等,他女朋友建議去附近的咖啡廳裏等,直到命案發生後,我們才又回來,發現他人已經死亡了,我們應該是第一發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