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長途跋涉,單奕軒的車隊於次日淩晨抵達延安。長長的車隊剛剛進入延安,立刻就成了延安的一道風景線。古都延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領導人全部都在這裏辦公,即便是這樣,當地的群眾也沒有見過哪任領導人坐過這麼豪華的座駕,而幾十架嶄新的老爺車出現,不禁讓當地的群眾對車裏的人產生了興趣。
車隊穿過延安的大門,正要繼續前進,被幾名手持九五式中國龍步槍的八路軍戰士攔住。由於村莊內有八路軍的家屬,不遠處又是首長的辦公地區,對每一輛車,警衛員都要進行非常嚴格的檢查。
首車的司機搖下車窗,看著八路軍戰士說道:“兄弟,自己人,我們接到延安的命令,奉命帶軒哥來延安執行公務,請放行!”
“下車檢查!”八路軍戰士根本不理會司機的話,他們不認識什麼軒哥,隻是覺得這些車隊和車上的人十分的可疑。近來幾年,來延安開會的首長,有坐吉普車來的,有騎馬的,當警衛員這麼長的時間,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開著這麼豪華的汽車來執行公務的首長。
“兄弟,不能通融一下嗎?”司機打開車門,走下車看著說話的八路軍戰士問道。
“少廢話,讓所有車裏的人下車檢查!”八路軍身後的兩名八路軍戰士見司機這麼多的廢話,立刻將子彈上膛,並將槍口指向司機的腦袋。
“啪……”所有老爺車的車門幾乎同一時間打開,近二百名靈狐突擊隊的隊員穿著西裝,手持九五式中國龍突擊步槍靠在車前。他們的樣子看上去,怎麼看都不像是軍隊的人,從靈狐突擊隊的著裝看上去,倒像一幫衣著華麗的土匪。
“兄弟,隻有中國的軍隊,才配有中國陽城特戰隊兵工廠配發的槍支彈藥。我們在北平執行特殊任務,接到中央軍委的命令就帶著軒哥開赴延安,以至於都沒有來得及換衣服和車輛,所以,請兄弟通融一下!”首車的司機看著幾名八路軍說道。盡管仍然被槍指著腦袋,但是他清楚,這些都是自己人,他們的槍可不敢走火,如果因為他們的槍走火而丟掉自己的姓名,那麼軒哥肯定會把延安拆了。
他們了解軒哥的脾氣,為了兄弟,軒哥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若風透過窗戶看了看前麵的情況,輕聲說道:“軒哥,我們的人可能和八路軍兄弟有些誤會,我去調解一下!”說著就要打開車門。
單奕軒笑了笑,說道:“不用了!”
“嗯?”若風愣了愣,不知道軒哥這是什麼意思。
單奕軒深吸了一口氣,靠在車的沙發上,輕聲說道:“你的衣服和首車兄弟的衣服是一樣的,你去也說明不了什麼。一會自然會有更大的官來找我們,我們哪也不去,就在這裏等著。”
幾名八路軍戰士見所有穿著西裝的男子手中都拿著槍,不禁全部愣在了原地。二百多名特戰隊員靠在所有的車上,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幾名八路軍戰士,不禁讓幾名兄弟心裏有些發毛。盡管他們是首長的警衛員,心理素質過硬,但是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
“去通知首長。”站在最靠前的一名八路軍戰士小聲說道。
“是!”身後的一名戰士收起槍,快步向首長辦公的地方跑去。
首車的司機兄弟看著兩名拿著槍指著自己腦門的兄弟說道:“兄弟,槍可要端穩了,萬一要是走火了,那你可就完了!”說著不由的笑了笑。
“哈哈!”聽到兄弟的話,所有拿著槍的兄弟不由的全部笑了起來。
幾分鍾後,華野縱隊總司令帶著一個警衛連的人從山下走來。看到村口處數十輛老爺車,不由的愣了愣,心說這是誰那麼資本主義?竟然會有那麼多的汽車。
粟裕和警衛連的人走到首車司機的麵前,司機兄弟見粟裕長官,盡管粟裕不認識自己,但是他認識粟裕長官,不禁立刻收起笑容,並做立正的姿勢。
所有人看到延安的首長,不禁全部收起笑容,並將槍背在身上立正。
警衛連的人見所有穿著西裝的人並沒有反抗,原本還準備用槍指著這些人,但見他們如此自覺,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