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距離護駕村不遠了,保護嫂子的安全,我去看看!”杜偉咬了咬嘴唇,看向捂著眉頭的楊靜,輕聲說道:“對不起嫂子,我去偵查一下,您在車上休息一下!”
楊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為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劇烈的碰撞讓她感覺頭暈暈的。
杜偉的話音落下,幾名特戰隊員立刻迂回到了中間車的四周,不管發生任何的事情,他們都要保證楊靜的安全,他們不想讓軒哥醒來後看見嫂子出現了什麼事故。
杜偉拿出望遠鏡看向不遠處的護駕村,護駕村三個字的金匾一半掛在村莊的大門框上,另一半已經不知所蹤。一股濃重的焚燒味道讓所有特戰隊員皺了皺眉頭,這種感覺如同鬼子進村一樣強烈。
“偉哥,你看這裏。”一名特戰隊員走到第一輛車的車旁,眼前的景象不禁讓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滿地的鮮血已經將周圍的雪地染紅,不遠處,一支胳膊裸露在荒草外。
杜偉咬了咬嘴唇,順著血跡走到裸露的胳膊旁,輕輕的彎下腰,可能是因為天氣寒冷的原因,也可能因為剛剛出事不久的原因,這具和身體分離的殘肢並沒有發出惡臭的味道,更沒有腐爛的跡象。
“這不是野獸撕咬的,這是刀的切口!”杜偉深吸了口涼氣,殘肢的切口非常的平,在胳膊上,除了獻血並沒有任何的傷痕,作為特戰隊員的他一眼就看出這不是普通的刀切斷的,除了日本軍官的武士刀,就是日本忍者手中的刀,他見過日本武士刀的鋒利程度,鍛鋼都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何況是骨頭。
“偉哥,怎麼辦?要不要把嫂子送回去?”站在一旁警戒的兄弟皺著眉頭看向杜偉,這次他們來護駕村,隨行人員加上嫂子才六個人,他們必須保證嫂子的安全。
杜偉咬了咬嘴唇,他從小就在護駕村長大,對護駕村的感情不是言語能講出來的。他不希望這個村莊找到日本人的洗劫,自己的叔叔大爺都在村子裏,他恨不得現在就看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村民引以為榮的金匾發生了斷裂,這證明,村裏肯定發生了很大的事情。
“你帶領其他人送嫂子回去,向嫂子彙報這裏的情況。我進去摸摸情況,讓嫂子派援軍增援我!這裏距離陽城隻有幾十公裏的路程,如果鬼子進村了,就意味著陽城已經不安全了,告訴嫂子們,做好戰鬥準備。現在三哥率領部隊離開了,我們不能讓陽城處於危險之中!”杜偉將胳膊仍在地上,心情一下變的十分惱火。
“偉哥,現在還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特戰隊員看著杜偉皺著眉頭說道。
杜偉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第一輛吉普車旁,道:“我們的人手根本就不夠用的,我不希望你們在返回的路上,嫂子出現一點差錯。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執行命令吧!”
“是!”特戰隊員立正應道,隨後向中間的那輛吉普車走去。
杜偉走到車旁,看著車裏麵的楊靜,輕聲問道:“嫂子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前麵發生什麼事情了?”楊靜疑惑的看向站在車旁的幾名特戰隊員,她曾經也是一名戰士,一名經常奔波在戰火中的戰士,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前麵可能發生了一些狀況。
杜偉沉思了一會,道:“沒什麼事情,隻是今天不能帶嫂子去找護駕村的老中醫了,給我點時間,我親自找到老中醫送到戰區醫院。”為了不影響到楊靜的心情,他還是撒了個謊。
楊靜打開車門,走下車看向不遠處的村莊,眉頭不由的皺了皺。護駕村的金匾已經斷成兩半,濃重的煙味讓她已經猜到了前麵發生了什麼狀況。作為一名曾經的機要員,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前麵的村莊出事了,想到這裏,立刻掏出身上的手槍,說道:“護駕村可能遭遇了敵人的襲擊,立刻向陽城發布求援電報,其他人跟我上!”
幾名特戰隊員不禁愣在了原地,他們的任務是護送嫂子離開這裏,不是陪著嫂子去戰鬥,突發事件讓幾名特戰隊員一臉的無奈和驚愕。他們知道,楊靜不是一個花瓶,這個曾經在敵人的炮火下冒險送機要文件的女人,讓所有特戰隊員發自內心的感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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