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落,楊靜,傅龍嬌和幾名主幹彙集在一起,他們知道今天是軒哥要去醉紅樓的日子,但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已經不能親自去了。
“嫂子,我們去把軒哥帶出來吧?對付這幫慫貨,沒有槍一樣撂倒!”小輝看向楊靜三人,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
楊靜搖了搖頭,輕聲說:“我知道大家心裏都非常的著急,當然,我的心裏也非常的著急,但是我們不能盲目下決定,不然不但救不了軒哥,可能還會殃及眾兄弟們。”
“對,奕軒之所以沒有反抗,就是不想讓政治部的人抓住把柄。一旦抓住把柄,即便是張桂元要求中央派野戰軍前來增援也會理直氣壯,胸有成竹。他現在就在用激將法試圖激怒我們,兄弟們可以定要撐住!不然不但救不了奕軒,可能還會害了他。”楊梓落歎了口氣,沉聲說道。
傅龍嬌點了點頭,說:“兩位姐姐說的非常的對,政治部的人遲遲沒有把軒哥怎麼樣,是因為對方還沒有找到足夠證明軒犯罪的證據,沒有證據就不會被世人信服,奕軒的性質和我們的敵人不同,他們不招供,不說實話,我們有很多讓他們說實話的辦法,但是奕軒不一樣,首先他是中國人,其次他是備受矚目的抗日英雄。隻是這一點就足以牽製張桂元過分的行動。”
劉三幾個人點了點頭,這次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對方就這樣一直把奕軒關著的原因了,原來是想激怒奕軒或者陽城的軍隊,他也好交差。
青藤一木踢開房門,戴在頭上的鋼盔被他狠狠的仍在地上。在場的所有人見青藤一木異常的生氣,心中都猜到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青藤,見到軒哥了嗎?”周衛國看著青藤一木,心裏猜測著他因為什麼而發這麼大的脾氣。
“見到了,軒哥問我張桂元有沒有給我們氣受,我說了。。。”青藤一木咬了咬嘴唇,拳頭攥的猶如錘子一樣堅硬。
“啊?”老三怔了怔,說:“你跟他說這些幹什麼呀!”
青藤一木歎了口氣,說:“你去跟他撒個慌我看看!”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人敢對單奕軒撒謊,就算這個謊言說的跟真的似的,他也會在你未將謊言圓滿編排好的時候揭穿你。
小馬牽著馬走到陽城機場的大門口,一名穿著八路軍軍裝的男子攔住他的去路。問道:“您好,請問您找誰?”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原來的那批人呢?”看著陌生的麵孔,小馬的心中一陣猜疑,難道軒哥真的出事了?
“他們在進行訓練。老鄉還有事情嗎?”警衛客氣的問道。
“你能不能幫我叫一下單奕軒?”小馬看著警衛員問道。原來時常能看見他們進行訓練的身影,而今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樣。
“你說的是被關起來的那個人嗎?”警衛員警惕的問道,剛剛的熱情已經煙消雲散,此時早已經變的非常的嚴肅。
小馬愣了愣,被關起來的。。。難道說軒哥被他們關起來了?想到這裏,一股怒火從心底油然而生,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小馬飛起一腳將警衛手中的槍踢在地上,接著從褲兜裏掏出槍頂住警衛員的後背。
“說,怎麼回事?”
警衛員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瘦弱幹柴的男子反應這麼快,而自己則是慢了半拍。“你是什麼人?我憑什麼告訴你?”
“媽的,軒哥立下的規矩,我們做事從不講究憑什麼,我們隻要知道做我們該做的事情,沒有理由!信不信不說一槍的打死你?”小馬說著扣動扳機,警衛緊張的臉上直冒冷汗。
“我說,我說。。。單奕軒私吞了上次作戰任務的黃金,我們奉延安的命令前來追究他的責任,並希望他能主動交出黃金,但是,他並沒有說黃金在哪裏,而且,他的桀驁不馴惹惱了我們政治部主任,現在已經被羈押了起來。”警衛員顫顫巍巍的說道。
小馬皺了皺眉,那批黃金的事情到現在延安還在惦記,看來軒哥不想給似乎不太可能。想了想,說:“軒哥的人呢?”
“軒哥的手下被沒收了槍支彈藥,現在他們正在拿著三八式步槍練刺殺!”
“啪!”的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警衛員的臉上,“他媽的,讓我的兄弟們練刺殺?你們還在肚子裏的時候,我的這些兄弟就已經上陣殺敵了,還從未見軒哥讓我們練過刺殺,你們的政治部主任懂不懂什麼是戰爭?沒有槍的陽城,要靠你們來保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