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元氣憤的瞪著單奕軒,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忽視自己,自己怎麼也算是個將軍,豈容被他刻意忽視,這一切,他都記在了心裏。胡岩將剛剛發生的是事情一筆帶過,完全不問問自己是否同意,顯然也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那是自然,胡師長,趙團長請!”單奕軒微微一笑,隨即做了個請的姿勢。
胡岩點了點頭,率先走在最前麵,趙文星等其餘政治部的人隨後。
幾個人隨著單奕軒走進會議室,所有人不禁感到非常的驚訝,機場的建設,配置和戰機無不讓這些從沒有見過大世麵的戰士咂舌不已。胡岩站起身,走到單奕軒身邊指了指一旁的男子:“這位是我們政治部的主任,張桂元。”
單奕軒微微一笑,說道:“剛剛的鬧劇讓主任見笑了。”
張桂元冷哼一聲,起身從兜裏拿出一張紙條,念道:“中央軍委命令。”
“刷!”的一聲,會議室中除了單奕軒的人所有人迅速站了起來。由於黃金的事件和國家鬧僵,他們幾乎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名共產黨員。自從黃金的事件發生後,身為政委的楊靜再也沒有對隊員進行過宣傳黨的教育,隻因為他怕奕軒會不高興。
張桂元瞥了一眼會議室中沒有站起來的幾個人,小聲嘟囔道:“一群烏合之眾!”隨即念道:“中央軍委根據單奕軒提出的動用黃金事件召開了會議,會議一致認為,這批黃金屬於共和國國家的財產,應有我國財會納入國庫,已背充足軍用物資,為百姓謀福利所用。會議結果不同意單奕軒擅自動用這批黃金,接到此命令後,請自覺將黃金交予政治部,並派遣專人專車運往延安。違抗軍令者一律軍法從事。中央軍委、八路軍總參部令。”
“單奕軒,把你窩藏的黃金交出來吧。”張桂元輕蔑的笑了笑,國家的錢也敢私吞,真特麼是個人才。
單奕軒冷聲一笑,說道:“黃金現在不在我手裏。”
“放肆!你敢違抗軍令嗎?”張桂元沒有想到單奕軒竟然會選擇違抗軍令,按照命令上所說,對違抗軍令的人軍法從事。軍法無謂就是在公眾的場合召開審判大會,為單奕軒定罪甚至會被槍斃。
單奕軒怔了怔,輕聲說:“你那隻眼睛見到我違抗軍令了?我隻是說不在我手裏。”從張桂元漲紅的臉頰上就能看出,現在他恨不得殺了自己,但是無辜扣上一個違抗軍令的帽子,他是絕對不會用意的。
對於單奕軒的無禮,張桂元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隨即又從兜裏掏出一張紙,從紙的背麵幾乎就能看出一個中央軍委,八路軍總參部的紅色印章。
單奕軒皺了皺眉頭,剛剛中央軍委的命令已經宣讀完畢,那麼這一張蓋著中央軍委印章的紙上寫的是什麼?難道。。。。
正在單奕軒在想紙上的內容時,張桂元念道:“關於陽城特別行動隊的任職調動計劃,中央做出以下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