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徐州城內外猶如被血洗過一樣,隨處可見的鮮血和濃重的血腥味彌漫著整個徐州城,進出徐州城的百姓幾乎沒有人再敢進入這個城市,昨天城門樓上吊著楊永浩的屍體,今天城門上。。。。讓所有人震驚。。。
“報告!將軍,不好了。。。”
“什麼事情這麼慌張?”寺內壽一瞄了一眼氣喘籲籲的大佐,不屑的問道。軍人連點軍人的樣子都沒有讓他很是生氣。
“楊永浩不見了!”大佐喘了口粗氣緊張的說道。徐州城內發生的一切,讓他對支那人有著莫名的恐懼。
“你說什麼?”原本正在閱覽文件的寺內壽一“啪”的一聲將文件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嚴肅的看著大佐。一夜之間,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將軍,楊永浩的屍體不見了,徐州城。。。。”大佐說道一半便說不下去了,血腥的場麵現在想起還有種難受的感覺。
“徐州城怎麼了?”寺內壽一緊皺著眉頭,心想就算是單奕軒長了翅膀,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搶走楊永浩的屍體吧?
“將軍還是親自去看一下吧!”大佐低頭輕聲說道。
“帶路!”寺內壽一冷淡的說道。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這位大佐軍銜的軍官這麼驚慌失措。
寺內壽一在警衛的保護下來到徐州城城門附近,濃重的血腥味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奮鬥在戰爭線上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在警衛的陪伴下,寺內壽一見到了街道上成灘成灘的鮮血,這個血跡是誰的?他在心裏猜測著。
出了徐州城,寺內壽一向城門樓上望去,原本吊著楊永浩的繩子已經斷了,城樓上的情景讓寺內壽一出了一身冷汗,隻見城樓上懸掛著幾十個日軍的人頭,每個人幾乎都是睜著眼睛,他們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八嘎,八嘎!死啦死啦的!”寺內壽一咬牙切齒的罵道。單奕軒殘忍的手法讓他感到窒息和莫名的緊張。
“報告,這有張紙條!”一名中佐跑道寺內壽一麵前遞過一張紙條。
“寺內壽一,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沒有撲滅火的能力,就不要去放火。不然引火燒身就不好了你說呢?看我多給你麵子,他們的人頭我姑且給你留下,也好讓你記住他們的名字和眼神。他們是因為你的愚蠢而喪失的生命,這個仇按理說他們要找你才對是吧?最近野人山上狼嚎不斷,煩的我整日睡不著覺,今天就借他們的屍體去喂狼好了,多謝了,說不定狼群會感激你,因為你愚蠢無知的決定,他們才有這麼豐富的晚餐!---單奕軒親筆。”
“畜生,八嘎!”寺內壽一大發雷霆,這個單奕軒不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還竟然把自己士兵的屍體去喂狼,這是對大日本帝國*裸的侮辱。
“將軍,您沒事吧?”寺內壽一被氣的喘氣都變的很困難,他沒有想到這個單奕軒不但那麼難對付,而且還那麼沒有人性。“我沒事,命令一個聯隊去野人山尋找戰士們的屍體,能找回來多少是吧!”寺內壽一閉著眼睛說道,他真的想不通,單奕軒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那麼神秘那麼厲害?
野人山狼群是出了名的凶狠,沒有幾個獵人敢登上那個山頭打獵,就算是成群結隊的去打獵,天黑之前他們也會撤出這個危險的山區。日軍的屍體早已被成群的狼群報銷了,山下隻有還沒有吃完的骨頭和血跡。這一次野人山上的狼群幾天不用吃飯都不餓了。
“爹,爹,您醒醒啊,我是您的女兒呀,對不起,女兒不懂事,女兒錯怪爹了!”楊梓落在楊永浩的遺體前失聲痛哭著,一直認為父親在為日本人做事的她今天才知道真相,可是父親卻連自己最後一麵都沒有見上,甚至都沒有給自己認錯的機會!
“姐,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爹的安全,對不起!”周衛國邊哭邊說著,所有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國軍個八路軍一一五師隻是悼念電報就已經收了十幾封,隻是沒有人去宣讀電報的內容,隻是想給他們多一點團聚的時間。
PS:二更有點晚,睡一覺再起來碼字,三更晚上九點之前盡量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