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單奕軒扔下手中的三八步槍,一個大跨步跑到劉一鳴身邊一把接住即將倒下的劉一鳴。
“大哥。。。大哥!”單奕軒接住劉一鳴。一瞬間,劉一鳴好像蒼老了許多,蒼白無力的表情讓單奕軒的眼角滲出淚水,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的目標竟然不是自己。
“大哥,堅持一下,你會沒事的,會的,真的會沒事的!”單奕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幫劉一鳴擦著嘴角不斷滲出的鮮血。
“奕軒,別管。。。我。。。了。。。以後。。。青龍寨。。。大。。哥。。就拜。。托你了。。。好。。。兄弟。。。活著。。。出去。。。替哥哥多。。。殺。。。鬼子。。。報仇。。。。。。。。。。。。”
“大哥!!!!”單奕軒用盡最大的聲音喊道。可是懷中的劉一鳴卻在也聽不見了。回想著剛剛到青龍寨的時候,從自己跟劉一鳴認識,到現在,他一直無微不至的關照自己,把自己當做親兄弟。回想起結拜的那一刻,回想起曾經的往事,那種久違的感覺猶如烈火一般在單奕軒的身體裏燃燒著,撕裂著。。。
悲痛的聲音中夾雜著無限的怒火,單奕軒輕輕放下劉一鳴,拿起身旁的槍,一發一發的裝填這,眼淚一滴又一滴的掉落在彈倉中,從自己在這個世界到現在,手刃了那麼多人的生命,從沒有流過一次眼淚。從自己進入特種部隊的那一刻,眼淚幾乎就是一種陌生的東西,此時,他才知道,自己並不是冷血的殺手!
單奕軒將裝滿彈倉的步槍被在身上,拿起劉一鳴掉落在地上的駁殼手槍,低聲說:“大哥,兄弟替你報仇去了!”說罷,深深地向劉一鳴鞠了個躬。接著雙手持槍走到樓梯口,大聲喊道:“小鬼子們,你們來呀!”
單奕軒的聲音驚動了所有萃華樓一樓的鬼子,看著單奕軒殺氣騰騰的站在樓梯口,所有人不禁向後退了一步。當所有人反應過來,單奕軒手中的駁殼手槍清脆的槍聲已經響起。冰冷的子彈穿過鬼子的頭顱,而單奕軒麵無表情的走下樓梯,每一個鬼子的槍剛剛舉起,就預示著他即將倒下。
樓下吃飯的場所瞬間變成了單奕軒的屠宰場,接連十幾個人倒下後,鬼子已經潰散到門外,麵對魔鬼一般的人物,他們幼小心靈經不起打擊。
“八嘎,裏麵的,什麼情況?”青藤一木將自己的士兵從裏麵狼狽不堪的跑出來,上前“啪”的一聲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士兵臉上還冒著冷汗,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前所未有的緊張讓他著訓練有素的軍人腿都在打哆嗦。
“混蛋!”青藤一木惱火的一腳揣在士兵的腿上。士兵當即摔倒在地,青藤一木沒有給士兵爬起來的機會,掏出手槍一槍解決了剛剛還緊張不已的士兵。所有人目睹著這一切,剛剛緊張恐懼的氣氛在青藤一木麵前消失殆盡。
“如果軍人沒有軍人的樣子,就是懦夫,甚至,連東亞病夫都不如!在我的軍營中,從來隻有戰死的,沒有嚇死的!”青藤一木對著所有人喊道。說罷拿著手槍走進萃華樓,身後的鬼子立即尾隨其後。單奕軒躲在門口,聽著鬼子殺雞給猴看的詞語,輕蔑的笑了笑,暗道:我到底要看看你們的人有沒有嚇死的!
“別動!”青藤一木剛剛進入萃華樓的門口,單奕軒的槍口已經旨在青藤一木的腦袋上。
青藤一木一愣,冰冷的槍口讓他舉起右手做了個停止前進的姿勢。單奕軒下了青藤一木的槍,用日語說道:“就你們一米五的海拔,還想踐踏我們中國的土地,你們自討沒趣嗎?我看東亞病夫這個詞,挺適合你們的。一個個長的跟舍利子似的,還他媽有臉在我中國的土地上撒野?
單奕軒並沒有因劉一鳴的死而衝昏頭腦,麵前的這個鬼子,還有一定的價值,他要用他殺更多的鬼子。
“澎!'一聲槍響,單奕軒扣動扳機,一槍打死了最靠前的一個鬼子,用熟練的日語大聲說:“ばか、後ずさりして、さもなくば破裂あなたの最高指揮官の頭!”(混蛋,向後退,不然打爆你們最高指揮官的腦袋!)
青藤一木見子彈正中自己士兵的太陽穴,渾身一顫,說道:“八嘎,你殺了我的士兵!死啦死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