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累了一天了,快歇著吧。”劉一鳴打了個哈欠說道。單奕軒搖了搖頭,說:“大哥都睡不著,我怎麼睡得著,這樣,我去那邊,大哥你們在這邊,記著,若是有坦克,一定把鬼子放近了在打,要利用小鋼炮的火力壓製住鬼子的火力!”
“你今天都絮叨了十幾遍了,我記住了,兄弟們都記住了,你快去吧!”劉一鳴笑著說道。
單奕軒點了點頭,帶著幾個人向自己事前埋好炸藥包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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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還沒亮,鬼子汽車的轟鳴聲就應經傳入所有人的耳朵。劉一鳴當即叫醒所有人,準備戰鬥。單奕軒看著汽車的燈光,心說終於來了。
汽車在距離伏擊範圍外停下,一個鬼子跑到最前麵的汽車前說:“吉田中佐,我們距離陽城大概還有二十公裏,前麵地形複雜,是否派人去查看一下?”
吉田木朗皺著眉心說:“地圖!”這一路上太靜了,靜的讓他都感到害怕。
背著無線電的鬼子當即從背包中拿出地圖和手電筒,吉田木朗看著地圖說:“前麵有個山崖嗎?”後者點點頭說:“哈伊,前麵五公裏的地方是一線天!”
“一線天?”吉田木朗深呼一口氣,接著說:“有沒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通往陽城?”
後者指著地圖上一處標記說:“這裏可以直接到陽城,但是我們這些輜重武器和汽車是過不去的,那條路隻能單兵依次通過,如果在兩側有伏擊的話,我們將完全暴漏在鬼子的槍口下。”
吉田木朗點點頭說:“看來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天快亮了,等天亮了部隊全速通過一線天!”
“哈伊!”
單奕軒看著鬼子的車燈滅了,心中嘀咕著鬼子再等什麼?等天亮嗎?
“軒哥,鬼子怎麼不走了?是不是發現我們了?還是消息走漏了?”一個兄弟低聲問道。
單奕軒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前麵的地形太複雜了,任何一個軍官通過這種危險的地方都會考慮一下部隊的安全,我們的地勢太有利了,鬼子在等天亮,隻有天亮了他們才能確定前麵是否安全。你去通知大當家的,告訴他們,一定不要驚動鬼子,把他們兜進來在打!”
“是!”兄弟說罷轉身向後退去。
清晨,天漸漸亮了起來,一切都十分正常,鬼子坐在車上都要睡著了,從徐州連夜趕過來,他們已經感到筋疲力盡了。吉田木朗看了看表,望了望正在升起的紅日說:“讓坦克在前麵開路,快速通過一線天!”
坦克的引擎再次啟動,聲音驚醒了所有的兄弟,所有人看著山下坦克正在緩慢的向前開著。十幾輛卡車緊跟著坦克的屁股後麵。
“中佐閣下,您太小心了,支那人見到我們的部隊,早應該嚇得不知去向了,怎麼會伏擊我們?”開車的司機風趣的說道。
“八嘎!不要小巧了支那人,他們並不簡單,天皇原本打算用幾個月的時間光複這裏,可是我們正在慢慢的陷入僵局,歐美戰局的態勢對我們很不利,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中國也對我們不向有利的趨勢發展,那麼就是我們輕敵的醉過!明白嗎?不要小看你的敵人!”吉田木朗對中國的曆史很感興趣,自己能成為大日本帝國的指揮官,是因為自己在歐美戰場立下的功勳基本都和中國的曆史有關,那本《孫子兵法》讓他一直當做寶貝珍藏著。
“哈伊!”開車的司機不敢在言語!
坦克在距離反坦克錐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個鬼子跑到吉田木朗身邊說:“報告中佐閣下,前方支那人修築了反坦克錐,並插有警示牌,前方雷區,謹慎進入!”
“八嘎!”吉田木朗打開車門,看著坦克錐,皺了皺眉說:“開炮!”坦克隨即向坦克錐開炮,炮火一開,坦克錐全變成了渣土,吉田木朗笑道:“就這點鬼把戲,還修築坦克錐?”隨即回到卡車上,命令道:“快速穿過一線天!”
坦克再次向前開去。。。
單奕軒扭頭說:“記住,沒我的命令不能開槍。”
單奕軒計算著坦克到達雷包的距離,心中數著3.2..1..“轟!”的一聲,坦克履帶被炸斷。駕駛艙的鬼子慌忙打開蓋子鑽了出來。
“報告,坦克履帶被地雷炸斷,我們沒有備用履帶了,坦克不能前進了。”開坦克的鬼子跑到第一輛卡車前恭敬的說道。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吉田木朗憤怒的一拳打在玻璃上,接著說:“狡猾的支那人!命令工兵進入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