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他箭眉微挑,但眼神仍舊專注的看著桌上的文件。
仆人語氣敬重的說道,“少爺,有個自稱是宮逸凡的人前來拜訪。”
他手中的名貴鋼筆微微一頓,心中萬是疑惑,“讓他進來。”
但這畢竟是權家,他要看看宮逸凡要搞什麼樣的花樣。
門外的保鏢接到電話,“您進去吧。”
宮逸凡點了點頭,駕車開進了這豪華的大別墅。
坐在副駕駛的關雁爾心中感慨萬分,再次來到這大宅卻是為這件事。
權宸遠從座位上起身,看向窗外那囂張的好看的蘭博基尼。
蘭博基尼上走下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混血男人,他微微整理了身上的法國手工西裝。
接著他又邁著大步往副駕駛的車門走了過去,十分紳士的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車上一隻細嫩白皙的手搭上了宮逸凡的手,可當那雙完美好看的手的主人走出來之後。
那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的權宸遠,雙拳卻微微攥了起來。
那身穿名貴皮草和緊身短裙的女人,竟然是關雁爾。
看著兩人親昵的模樣,權宸遠的手一下就砸在了牆上。
關雁爾挽著宮逸凡的胳膊,這麼親密的動作弄得她有些別扭,“好別扭。”
宮逸凡無奈的笑了一聲,“別慌張。”
看著兩人緩緩走近門,權宸遠冷哼了一聲從樓梯走了下去。
“你們來幹什麼?”他走下扶梯的時候,關雁爾和宮逸凡就站在沙發旁,如一對璧人一樣,權宸遠看的分外眼紅。
宮逸凡冷笑了一聲,“我們要回我們的孩子。”
“這裏沒有你們的孩子。”權宸遠長腿一跨坐在古木沙發上,如君王般看著兩個人。
宮逸凡毫不客氣的坐在權宸遠一旁的沙發上,眼神妖孽邪魅,“權宸遠,我想我直接跟你說吧。嗬,實不相瞞,奶豆和奶糖都是我和雁爾的孩子,我們從大學時期就相愛了,而你,算什麼東西。”
一旁的關雁爾聽到宮逸凡說的,白皙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含情脈脈的看向宮逸凡。
“你有什麼證據?”權宸遠咬了咬牙,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關雁爾咳了咳聲,清脆動聽的聲音開口說道,“我從未愛過你,你也不過是我的玩物,奶豆和奶糖是我和凡的孩子,現在你該還給我了吧。”
她心中流過一絲絲的苦澀,但仍然忍住了眼中的透明液體。
聽到關雁爾說的,權宸遠的手中好看的茶杯一下子就被他捏碎了,瓷白的碎片零星的紮進了他的手心裏,鮮血淋漓。
可是權宸遠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疼痛,他眼眶微微發紅的看著關雁爾,“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關雁爾嘴角浮現一抹嘲諷的笑,是權宸遠從未見過的神情,“我沒必要騙你。”
權宸遠心中一陣劇痛,他垂下了頭,長長地睫毛微微顫動著。
沒想到,他原來一直是關雁爾的玩物。
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高跟鞋摩擦地麵的聲音,那清脆的聲音吸引了關雁爾和宮逸凡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