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宮逸凡心如刀割,他的聲音低沉性感。
她反倒有些疑問了,“不疼。”
但其實說實話,那長粗的針管紮進自己的手臂內,還是有點疼的。
但關雁爾,怎麼會在不愛的人麵前裝柔弱呢?
宮逸凡看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堅定,他也不好在問什麼,“剛生育完就不要亂跑。”
她已經不是頭一次聽這種話了,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你來幹嘛?”
“來看看你,我得走了。”宮逸凡有些不舍的鬆開她的蓮藕般的細腕。
關雁爾也沒說什麼送走他的話,看著宮逸凡頭瀟灑的往門外走著。
那護士卻一隻回頭看她,關雁爾轉動了一下眼中的棕色玻璃球,感覺那一隻看自己的應該是久久未見的陸夏琴。
想起她當時要拆散自己和權宸遠,關雁爾暗暗咬了下唇,卻還是用口語說,“他很好。”
那身穿白色護士服的陸夏琴,細長勾人的眼眸眨了下,感激地看著關雁爾。
見目光並不放在她身上的關雁爾,陸夏琴推著醫護車,跟在宮逸凡的身後,輕輕推門出去了。
宮逸凡出門以後,之前強裝的淡定再也堅持不住,他怕自己對關雁爾的想念,會和蒙蒙小雨一樣湧現了出來。
宮逸凡的長腿大步向門外走去,身穿最為普通的白大衣也並沒有淹沒他身上的俊逸。
他知道剛才陸夏琴的那副模樣,但他心情似乎很好,這次竟然出乎意料般沒有去責備陸夏琴。
宮逸凡一直是個性格強勢的人,就算他不愛的人也不能在別人身上停留片刻。
等兩個人上了誇張的蘭博基尼,陸夏琴才輕聲問,“什麼時候可以放我……”
宮逸凡微微挑眉,那骨節分明還散發著淡淡的古龍香水味的手,緊緊鉗住了陸夏琴的下巴。
他很討厭,這女人老是在自己高興的時候說一些無理的要求。
“女人,你再說一次。”宮逸凡的眉頭微微一挑,嘴上讓陸夏琴再說一次,可眼神卻壓迫著她不敢開口。
陸夏琴攝人魂魄的眼眸眨了眨,沒敢再開口。
病房內除了關雁爾又再次空無一人,她拿起桌邊的新手機,憑著記憶給克莉絲汀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了起來,那頭傳來一陣文件翻動的聲音,“hello?”
聽著電話那頭應該是在忙,“hello?我是雁爾。”
克莉絲汀聽到那頭的聲音,手中的文件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她也顧不上撿文件,“你回來啦?我聽伯父伯母說你被綁架了,怎麼樣你有沒有受什麼傷?奶豆和奶糖呢?權總怎麼樣了?”
一串問題從電話那頭傳出來,關雁爾輕笑了一聲,克莉絲汀的性子還真是一往不變的急急忙忙。
“我沒受傷,奶豆和奶糖被我爸媽帶回去照看了,權總很好。”關雁爾一一回答了克莉絲汀的一串問題。
電話那頭的金發碧眼美女,呼出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有空我去看你,你現在在哪個醫院?”
自從權宸遠被權叔叔秘密轉院之後,克莉絲汀和阿加莎還沒去看過他們。
“我在XX醫院,你先忙吧,回聊。”關雁爾聽到那邊忙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