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當然是少不了單膝下跪,關雁爾一想到權宸遠要忍著劇痛的腿傷跪下來給自己求婚,她心如刀割。
權宸遠微微不滿,“為什麼?”
她轉過頭去,小聲的說,“我不管。”
當然在權媽媽麵前,還是要矜持點,見關雁爾不再搭理自己,他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
畢竟,等處理好一切會威脅到關雁爾的人,他會給她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權媽媽看著兩個人,偷偷的捂住嘴笑,她似乎毫不知道她是多麼亮的一個電燈泡。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權宸遠恢複好也不是一時的事,
到了晚上,關雁爾又從床上起來了,權媽媽這次也沒在阻攔,畢竟再勸阻也可能會導致關雁爾煩惱。
關雁爾並沒有離開病房,她坐在沙發上逗著奶糖,奶糖從出生就是個賣萌耍寶的小逗比,經常惹的大家哈哈大笑,而奶豆又是個溫暖細心的小暖男,關雁爾從性格上並沒有發現這兩個寶寶哪兒像權宸遠了。
她手輕輕揉捏奶糖的臉,而關雁爾懷中的小奶糖以為媽咪要搶奪她的奶瓶,她似乎想逃離關雁爾的懷抱。
“媽咪不搶你的。”關雁爾看著小小的奶糖從自己的懷裏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掙脫,
她笑了一聲,而旁邊的奶豆看到妹妹很喜歡喝奶粉,邊把手中的奶瓶放到了奶糖的麵前。
奶糖的眼睛隨了關雁爾,那雙棕色玻璃球一樣的大眼睛轉了轉,看了眼關雁爾又看了眼奶豆,咯咯的笑了出來。
關雁爾不禁感歎,“我的寶貝兒子真是的小暖男。”
旁邊的權媽媽放下手中的相機,撇了撇嘴,“雁爾,這奶豆啊隻對奶糖這樣。”
“啊?”關雁爾聽到權媽媽的一番話,不由得愣了愣神。
“今下午啊,我和奶豆奶糖去醫院建設的兒童遊樂場玩,當時一個七八歲的外國小女孩看著奶豆挺好看,就像抱抱他。結果呢,咱的小奶豆可不樂意了,連搭理人家也不搭理,那小手緊緊抓住滑梯的扶手。”
關雁爾微微側目,沒想到奶豆居然還是個妹控。
很久未出聲的權宸遠卻突然出聲了,“這點還是比較像我。”
“哪裏像?”關雁爾想了想,並沒有發現奶豆和權宸遠那裏像他。
權宸遠低聲的說,“我是妻控,奶豆是妹控。”
他也不樂意說的,是關雁爾聽不懂。
這句話逗得關雁爾虛弱的臉上浮現了一片紅暈,她抿了抿嘴,並沒有搭理權宸遠。
反倒是權媽媽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關雁爾從未見過的權叔叔滿臉激動的走了進來,“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可是他又立刻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一臉懵比的關雁爾,還有兩個長得十分相似的嬰兒。
權叔叔本就是個喜歡小孩的人,他神色更加激動了,“你是……是雁爾嗎?”
這段時間,他和權媽媽閑聊的過程中就老是聽到權媽媽提起關雁爾。
關雁爾點點頭,看著麵前眉目間和權爸爸有著相似的權叔叔,“您是權叔叔吧?您好,我就是關雁爾。”
關雁爾十分禮貌,致使權叔叔對她的第一印象也是好的不行,“這是……”權叔叔看著沙發上的兩個寶寶,可愛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