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琴聽到宮逸凡的話後,一雙眼眸裏閃現著微微淚光。
宮逸凡一直注意著陸夏琴的表情,看到陸夏琴的這一模樣,他狠狠的咬了下牙,“小琴,我給你錦衣玉食,給希希最好的藥物,你怎麼還這麼賤?”
陸夏琴死瞪著宮逸凡,她一字一句的說,“你真是個變態。”每個字都充滿了恨意。
可是宮逸凡卻哈哈大笑了聲,“就喜歡你這樣說我。”
陸夏琴在心裏暗暗的想,一定要想方設法帶希希從宮逸凡這裏逃出去。
此時,權宸遠已經在醫院手術室內搶救,克莉斯汀和阿加莎不停的在門口徘徊。
“你們是權宸遠的朋友嗎?”一個身姿挺拔卻年過半百的男人朝克莉斯汀和阿加莎走過來。
阿加莎點點頭,“您是?”
男人開口,“我是權宸遠的叔叔。”
“您好。”阿加莎仔細端詳了般,發現麵前這個男人和權宸遠有些相似,她才敢確認。
“嗯,剛進行手術嗎?”權叔叔點了點頭,眉宇間是無法掩蓋的悲傷。
阿加莎猶豫的開口,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權叔叔這個噩耗,“已經半個小時左右了,權總的腿……”
權叔叔手微微顫抖,他已經去看了車禍現場了,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可是如今聽阿加莎說他還是忍不住激動,“怎麼了?宸遠的腿……怎麼了?”
“對不起,權總的左腿已經血肉模糊了,醫生說很難康複。”阿加莎滿臉歉意和痛悲的看著權叔叔,說完這句話,阿加莎眼裏的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一旁在手術室門口徘徊的克莉斯汀看到阿加莎滿臉淚水,她連忙過去安慰,“伯父,權總一定會恢複的。”
權叔叔神色頓時蒼老了下來,“謝謝,告訴宸遠的妻子了嗎?我聽說關雁爾那孩子剛生了一對龍鳳胎。”
克莉斯汀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關雁爾,“現在雁爾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們還沒敢告訴她。”
“好……千萬不要說漏嘴了。”權叔叔坐在了手術室外的座椅上。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權爸爸打過去了電話,“哥,宸遠他……”
權爸爸剛調整好情緒,卻被這通電話再次擾亂了,“你說啊!”
權叔叔慢吞吞的說出來,“醫生說他的左腿很難康複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權爸爸在電話另一邊,一行清淚留了下來。
權叔叔知道權爸爸此刻的情緒肯定很不穩定,“哥,你冷靜下來,你現在要幫宸遠守住權氏。”
電話另一頭的權爸爸聽到之後,悲痛的心情慢慢冷靜下來,“好。”
電話被掛斷了,權爸爸的眼神陰沉狠辣,他在心中發誓自己一定要抓住傷害自己兒子的人。
權爸爸到了公司之後,公司裏有不停地職員拿著巨大的箱子走來走去的。
那些仍舊堅持在崗位上的人,看到老總裁的到了,無非是給他們帶來了一劑強心劑。
權爸爸雖然人已半百,但依舊神采奕奕,好似幾分鍾的悲傷與他無關一般。
趙助理看到老總裁從總裁專用電梯上走了出來,他立馬迎了上去。
權爸爸立刻讓趙助理下令,“現在未離開崗位得人三個月內雙倍薪資,三個月後未離開的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