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總,我們現在得到的消息就是關小姐和江澤燁坐飛機到了美國,在美國我們的勢力還沒有滲透進去,我們找了好幾天都沒有辦法找到他們的行蹤。”
“廢物!一群廢物!給我聯係FOX!”權宸遠怒氣衝衝地說完,掛上了電話。
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任何關雁爾的消息。權宸遠頹廢地拿著一瓶酒灌了下去,他後悔了,也許當初在醫院裏他就應該衝進去求關雁爾的原諒,現在他隻能在家裏借酒消愁。
他一瓶一瓶地喝著酒,就像在喝白開水一樣,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了幾瓶,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宸遠,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太多了。”這時一個女聲驚呼道,蘇錦雅衝了進來,想搶過權宸遠手裏的就酒瓶。
權宸遠努力睜開眼睛,是關雁爾嗎?看清楚來人後,他不屑地推開了蘇錦雅:“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出國了嗎?”
蘇錦雅解釋說:“我想離開,但是我聽說雁爾離開了,我想你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就想來陪陪你。”
“你陪我?”權宸遠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是關雁爾嗎?”
說著,權宸遠又拿起一瓶酒。蘇錦雅聽了,心裏一陣難過,但聽了母親的話,她還是擠出一個笑容,溫和說:“宸遠,我知道你愛的人是雁爾,但那又怎樣?我愛你,與你無關。我現在就是看你一個人在喝悶酒很心疼,想陪陪你,就算你要趕我走,我也不會離開。”
蘇錦雅的一番話很感人,如果是別人也許會心軟,但是那畢竟是鐵石心腸的權宸遠,他不屑地說:“這裏是我家,你來這裏已經打擾了我的正常生活,如果你不離開,我就叫保安了。”
蘇錦雅有些驚愕,她沒想到權宸遠竟然不是這一套,她看著權宸遠不為所動的表情,咬牙含恨離開。
“媽,這個方法不管用。”蘇錦雅出了權家大門後,氣衝衝地打了個電話給母親,“權宸遠根本不念及我對他的感情!”
紀玟有些頭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幫女兒想過很多招,但是權宸遠完全不中招,她年輕是也是閱人無數了,但是還從沒見過跟權宸遠一樣這麼固執的。對,就是固執。像權宸遠這種不輕易動感情的人,一旦他真得愛上某個人,就是認定一個人,亙古不變。
想到這,她很頭疼,於是她勸蘇錦雅:“錦雅,要不你放棄他吧,你要家世有家世,要外貌有外貌,何必在權宸遠一棵樹上吊死。”
“媽媽!我從小就喜歡權宸遠,你難道不知道嗎?除了權宸遠,我不想嫁給任何人!”蘇錦雅說完,掛上了電話。從小到大,就沒有她蘇錦雅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權宸遠也不例外!
權宸遠還在喝悶酒,他仿佛看到關雁爾在微笑地看著他:“雁爾……雁爾……你在哪裏……我好想你……”
關雁爾從睡夢中驚醒,在夢裏,她好像聽到權宸遠在呼喚她,那深情纏綿的聲音讓她心疼不已。
“醒醒吧,關雁爾,權宸遠根本不愛你,你走了,他反而更高興才對。”關雁爾這樣告訴自己。她看了看牆壁上的鬧鍾,才早上五點,但她的睡意已經散去,於是她就起床出了房門。
剛出房門,她就看到了靠在關曉月門前的江澤瑞。自從上次誤會發生後,江澤瑞和關曉月的關係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關曉月不再黏著江澤瑞,而江澤瑞一直想找關曉月聊聊,但關曉月都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回避和江澤瑞單獨相處。不僅如此,關曉月還拒絕江澤瑞進入她的房間,無奈江澤瑞每晚都隻好在關曉月的房門前席地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