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同樣是階下之囚,失去的同樣是自由,隻是少了鐵窗鐐銬而以,吳明跟諸葛大昌就像一對關在籠子裏的麻雀,不過,他們倒是沒有一丁點兒身為籠中鳥的覺悟,每天都活蹦亂跳,四處鬧騰。
午後,吳明跟諸葛大昌搖著小扇,一步三搖的在莊園裏溜達,眉宇神態頗有一絲星爺電影裏江南四大才子的風範,他們將紈絝子弟這個角色演繹得還挺到位。
下河捉鵝醫肚餓,吃完回家玩別人老婆?
一抹熟悉的倩影出現在眼前,吳明的雙眼亮了起來,良家婦女,永遠都是紈絝子弟的最愛,櫻木夏原正緩步經過花園,她的身後還跟著一隻長毛公主犬。
“咻咻……”吳明吹了兩聲口哨,名叫茜茜的小狗聽到聲音後停了腳步,抬頭看到吳明後,便搖著小尾巴興奮地奔向他。
櫻木夏原臉上浮起青筋,用日語低喝:“茜茜,回來!”
小狗聞聲停了下來,它看看吳明又回頭看看櫻木夏原,猶豫僅僅維持了幾秒,又是一聲口哨,小狗不再猶豫,興奮的輕吠兩聲後,屁顛屁顛地跑向吳明。
看著小狗在吳明腳邊搖尾乞憐,櫻木夏原氣得七竅生煙,這吃裏扒外的小東西,不知道吳明給它吃什麼東西,現在對人家言聽計從,任由人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正在逗弄小狗的吳明偷偷瞄了櫻木夏原一眼,看著她一副酸溜溜樣了,心裏暗暗失笑,看來是押對了寶,她還是挺在意這隻小狗的,不枉自己用烤雞討好一隻小狗。
吳明抱著小狗,慢慢走到一臉寒霜的櫻木夏原麵前,將小狗塞進她懷裏,笑道:“茜茜乖!爸爸要去泡水了,你跟媽媽玩吧!”
知道自己在小狗麵前自稱媽媽,這個混蛋就自稱爸爸,明顯是占自己便宜,櫻木夏原目露鄙夷的哼了一聲,沉聲道:“以後不許用你的髒手碰茜茜。”
吳明嘴角微微一勾,假裝不以為忤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撓了撓屁股,幽幽道:“我就算再髒,應該還是比狗幹淨,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華語,叫狗改不了吃屎。”
這話是什麼意思?櫻木夏原沒有吭聲,看著吳明一邊走一邊撓屁股,她想到了什麼,臉色大變地拋開小狗,忍不住幹嘔起來……
走出櫻木夏原的視線後,諸葛大昌擠了擠吳明的肩膀,壞笑道:“你小子還真會惡心人,你不怕那娘們兒一發狠,再叫上人拿槍追殺我們嗎?”
吳明摸了摸鼻子,好整以暇的說道:“信奉武士道的人,把忠誠跟承諾看得比命還重要,既然他們說過不會動我們,就算我們燒了這裏,他們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諸葛大昌摸了摸了下巴,沉吟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前兩天我們差點燒了人家的房子,當時人家的臉色可真夠難看的,好像狠不得生嚼了我們,可是最後還是沒動我們。”
“如果不是這樣,我哪敢招惹她?”
諸葛大昌意有所指的說道:“哥勸你小子別玩過太過份,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我知道!”
一個信奉武士道的女人,應該是那種從一而終的女人,如果把這種女人勾引到手,拌兩斤砒霜當成米糊喂給丈夫,她絕對是眼都不會眨一下,當然,這種女人大都比較貞烈,想勾引到手絕非易事。
轉眼被人家軟禁一個星期了,可是連櫻木夏原的毛都沒有泡到半根,麵對一個思想傳統而保守的女人,通奸之路可以說是荊棘密布,還要不要繼續走下去呢?吳明有了一絲打退堂鼓的念頭。
兩人邊走邊聊,來到莊園裏一處清澈見底的水潭,這裏是天然的遊泳池,一個消暑降溫的好地方,他們還沒來得急脫衣服下水,讓人有點意外的來客光臨了。
上戶雄快步走到吳明麵前,微微一鞠,笑著打起招呼:“吳明桑,諸葛桑。”
吳明回敬點頭,似笑非笑的問道:“上戶桑是專程來找我們的嗎?”
“是的!”上戶雄承認,一板一眼的說道:“我為兩位送來了你們可能需要的東西。”
“我們需要的東西?”吳明一楞,然後眼睛漸漸彎成了月牙,接道:“她們現在人在哪裏?”
“她們?”上戶雄重複了一聲,有點不解的歪著頭,遲疑的說道:“她……現在應該在整理東西吧!”
“那我們還等什麼。”
吳明迫不及待的拉著上戶雄離開,諸葛大昌一臉疑惑的跟上他們,心裏想著需要的東西是什麼?難道……他們真的送來了十個八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