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你這幾天都不能喝水吃東西,如果口幹的難受,隻能給你潤潤嘴唇。”吳明微笑道,說完,他拿起暖壺倒了一點水,用食指攪了兩下,然後抹到沈若曦略顯蒼白幹裂的嘴唇上。
可能是久旱逢甘霖,沈若曦下意識伸出了丁香小舌在吳明手指上允吸起來,那滿足的樣子就像剛得到棒棒糖的小女孩,床邊的沈依依跟何素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露出一臉怪怪的表情。
看到她們古怪的表情,沈若曦才意識到這個舉動很曖昧,會讓人浮想聯翩,她蒼白的俏臉浮上紅暈,喑啐了一口,害羞的把頭扭過一邊。
吳明渾然不覺的收回手指,三個女人都有點尷尬,如果她們知道吳明先前去尿尿的時候沒洗手,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夜深人靜的時候,為了不打擾沈若曦休息,何素雲帶著沈依依先回家了,隻有吳明留在醫院裏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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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何素雲帶著沈依依來到醫院換吳明回去休息,吳明把車開出了醫院,卻沒有回家,而是徑自開往丁懷仁的家,這些天一直受到人家的照顧,如果不去拜訪一下真是太說不過去了。
“轟隆!”一聲巨響,吳明開著軍用車直接撞飛丁懷仁的別墅大門,上了人家老婆,身為奸夫還敢氣焰囂張的闖進苦主家,吳明不愧是奸夫中的戰鬥機。
吳明剛下車,就聽到一陣雞飛狗跳的聲音,然後十幾個褲衩男衝到了院子裏,由於天氣太冷,加上穿得又少,他們冷得直打哆嗦,一個身穿花褲衩的猛男疾言厲色道:“你是誰?居然敢私闖民宅!”
吳明冷冷的道:“我是來找丁懷仁的。”
“你私闖民宅,就算我們把你打死……”花褲衩的猛男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扭頭看向身後一群哆哆嗦嗦的褲衩男,吼道:“你們還他媽等什麼?”
十幾個褲衩男撲向吳明,僅僅過了兩分鍾,他們就全都捂著襠部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美女脫光衣服躺在你麵前,你卻隻能用手指。
就像劍客殺完人會擦拭自己的劍一樣,踢完人的吳明擦拭了一下皮鞋,背負著雙手走進了別墅裏,進門看到一個驚恐萬狀的中年婦女,他淡淡的問道:“丁懷仁呢?”
中年婦女顫巍巍的指向二樓一個房間,吳明點點頭邁上樓梯,他還沒走到房間門口,房門就打開了,身穿睡衣,頭上罩著一件女人小內褲,手裏還拿著小皮鞭的丁懷仁走出了房間,氣急敗壞的大吼道:“怎麼會有這麼大動靜,你們一大早搞什麼?”
這老小子好重的口味,吳明眉毛跳了兩下,笑著打招呼道:“丁總!早啊!”
“是你!”丁懷仁一臉驚恐,然後將手裏的皮鞭一丟,諂媚的笑道:“原來是吳少,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真是稀客啊!”
“懷仁!”一個身穿睡衣的性感美女走出了房間,她指著吳明,一臉吃驚的問道:“他是誰?”
“你閉嘴!”丁懷仁回頭嗬斥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吳明,和顏悅色道:“您一早大駕光臨,有什麼事嗎?”
吳明給美女拋了一記挑逗的眼神,然後輕咳兩聲,嚴肅的道:“丁總!我的表弟做了你那麼多年男朋友,你卻對他始亂終棄,我今天是來幫他討個說法的。”
性感美女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抹嫌惡,立刻往旁邊挪了幾步,丁懷仁虛偽的笑臉一僵,咆哮道:“你不要胡說八道,含血噴人。”
吳明笑嘻嘻的道:“開個玩笑而以,你不要當真。”
“下次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丁懷仁臉色稍稍一緩,就在這時,他看到一群褲衩男捂著襠部走進別墅,他火氣又上來了,衝下樓下吼道:“你們這幫蠢貨,穿著褲衩晃悠什麼?把老子的臉都丟光了!”
十幾個褲衩男看了丁懷仁一眼,偷偷撇撇嘴,我們能有你蠢?我們還把褲衩穿在該穿的部位上,你卻把女人的內褲穿到頭上,到底誰更丟人?
丁懷仁繼續吼道:“你們他媽捂著鳥幹嘛?”
吳明解釋道:“他們蛋疼!”
“蛋疼?”
“你不知道蛋疼?蛋是蛋疼的蛋,疼是蛋疼的疼,為了讓你深刻的了解這個詞的含義……”吳明兩個大跨步,飛起一腳踢向丁懷仁兩腿之間,收腳後接道:“這就是蛋疼!”
丁懷仁捂著心愛的蛋蛋,痛苦的彎下了腰,臉漲得通紅,艱難的說道:“我……我要……殺了你。”
看到老板被打,一群褲衩男硬著頭皮上了二樓,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十幾個警察無聲無息的衝進了別墅裏,領隊的吳剛正氣凜然的叫道:“我們是警察,全都不許動!”
“咦!”看到一大票褲衩男,吳剛驚奇的道:“你們在開褲衩派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