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也盼,晚也盼,終於盼到回國,盼到顏如玉大姨媽離去,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晚上,吳明以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誰知道又飄來一片烏雲。
顏如玉是一個在外國長大的華人女孩,思想觀念都挺開放的,可要命的是,她跟她媽一樣,是虔誠的天主教徒,摟摟抱抱玩親親已經是她的底線,不可以再跨越雷池一步。
膽敢逾越,要麼大家做姐妹,要麼法庭上見。
這樣的女朋友,要你何用?吳明心裏的是這麼想的,但嘴上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極有耐心的哄了兩個小時後,終於,含羞帶怯的顏如玉隱晦的表示,如果真的忍不住,可以幫他擼一下。
靠!用得著你幫忙?你的手速有我快嗎?我會柔擼,粗擼,各種擼,你會嗎?我會蘭花指,我會左右開工,你行嗎?
吳明極度不滿,可他還是忍了,小雛就是這樣,絕對不能艸之過急,要有耐心,要有恒心,還需要有軟磨硬泡的毅力,要想得到少女的初夜,要有百折不撓的決心。
不經曆風雨,哪能見彩虹,吳明使出了賴以生存的絕技,金剛不壞之舌……
你不是想要生個漂亮的孩子嗎?如此美麗的夜晚,非常適合創造小生命,黑夜肯定會賦予他一雙黑色的眼睛,根據基因學,遺傳學,女性生理構造學?吳明羅列出大量的科學依據。
好吧!跟顏如玉講科學沒用,她懂的比吳明多,此路不通,條條大路通羅馬,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吳明擺出了迷魂陣,使出甜言蜜語攻勢。
哥幫你摘星星,哥幫你撈月亮,哥帶你去搖太陽,哥帶你去看山看海看蒼井空,帶著去賞花賞葉賞秋香,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以後唯你馬首是瞻,你要風,我給你揮,你要雨,我給你催,就算你要千年人參,我能給你找來萬年當歸。
吳明誘拐了一晚,顏如玉仍然沒有被感化,依然堅持初衷,兩人沒有拿到一紙婚書前,隻能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顏如玉就像一包變質的方便麵,怎麼樣都泡不軟!搞毛線啊!吳明怒了,狠狠地抽了顏如玉的翹臀一下:今晚我睡床,你睡地板!
很快,吳明就被踹下了床,十一月的天,地板挺涼的!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屈身於女人臥榻之下?你讓我睡地板我就睡?那我的麵子往哪擺?
哼!大不了我回房間睡!夜半三更,吳明灰溜溜的回房,回國後第一個夜晚,他在空虛寂寞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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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進辦公室,冷冰冰就給吳明一種詭異的感覺,她好像是哪裏變了,吳明看了半天後才發覺,原來是裝束變了,她今天穿著緊身收腰的黑色連身冬裙,搭配純白的毛呢小外套,讓她看起來少了一絲冷硬,多了一絲小女人的嫵媚。
眼鏡也摘掉了,妝也稍稍化得濃了一些,高跟鞋也變成了十公分高,整個人看起來煥然一新,無限接近滿分女人,吳明迅速得出結論:她家裏有電器漏電了!
外在有一點點小小的改變,但冷冰冰的本質沒變,還是那個雷厲風行,言出必行的女資本家,對於吳明吃過她的豆腐依然耿耿於懷。
事實證明,母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回國第一天上班,吳明臉上掛著一抹苦笑,拿著拖把出現在大廈一樓女廁門口,諸葛在昌則拿著拖把冥思苦想,他到底是哪裏得罪了老板?
諸葛在昌可能到死都想不明白,其實他根本沒有犯錯,隻是誤交匪類,受到牽連而以,趴在地上都中箭,倒黴是不需要理由的。
女廁,在男人心目中,這是一個神秘的地方,再高的牆也擋不住源源不絕的色狼,多少偷窺界的前輩從女廁高牆上摔下來,哪怕粉身碎骨,依然無怨無悔。
二十樓女廁,吳明倚著門框,伸腿擋住了出入口,冷冰冰雙手抱胸,瞪著吳明,冷聲道:“你要幹嘛?快讓開。”
吳明哼了一聲,道:“忘恩負義的女人,我曆盡千辛萬苦把你送去醫院,你居然恩將仇報,你敢不敢讓我摸摸你的良心。”
看到吳明跟老板杠上了,諸葛大昌連忙溜進男廁,免得受到連累,冷冰冰高聳的胸部一陣起伏,羞怒道:“快讓開,我要進去。”
“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讓……”吳明非常執拗,說著哼起了小調:“有一個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還有一些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