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讓江盛等人的速度開到足以要了他們命的程度,隻有上沒有幾輛車的立交上,才能坐到。
這輛玉麒麟牌電動車在我的手下發揮出了強大的威力,很快我就從車流縱橫的大馬路上衝上了立交橋。
衝上去之後,我從後視鏡裏麵看見,江盛那輛黑色的奔馳也衝了上來。
奔馳車的性能在這一刻才真正的體現出來,一到了空曠的地方,它就好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百多米的差距,幾乎是瞬間,便追趕了上來,追到了距離我不足十米的地方。
這輛車子如今的速度至少達到了一百碼,要是撞到橋邊上滾下去,裏麵的人絕對是有死無生。
我從後視鏡裏麵冷冷的盯著奔馳副駕駛位置上麵的江盛,他此刻正一臉猙獰之色的盯著我的車屁股,臉上都是血,估計是我剛剛那一石頭給的功勞。
我發現這家夥追上了我之後依然還沒有要減速的意思,反而讓他的保鏢繼續加速!
看這樣子,這家夥是想直接把我給撞死!
我心中冷笑了一聲,這群人,可真是死有餘辜。
還沒有發現我的身份,我不過隻是砸碎了他的車玻璃,用石頭砸了他一下,就想讓我死,這種人真的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想到這裏,我的神色更加冰冷。
我盡量的把電動車靠著橋邊開,準備讓這群家夥全撞下去。
就在我即將撞上立交橋上的欄杆時,我咬了咬牙,捏緊拳頭,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猛地朝著旁邊一跳,跳下了車子。
因為這條路上此時就隻有我們兩輛車,所以我絲毫不擔心後麵會有車子開過來碾著我。
胸膛的傷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似乎有些裂開了。
但是我的臉上卻掛著笑意,因為我聽見旁邊的奔馳車底下,傳出一聲尖銳的響聲。
緊接著便是車內的尖叫聲。
下一秒鍾,這輛黑色的奔馳s600,便狠狠的撞上了立交橋的欄杆。
在一百多邁速度的衝撞之下,這些鐵欄杆形同虛設,幾乎沒有對車子起到任何一絲阻攔的作用,車子幾乎在撞上欄杆的瞬間,便將其撞飛,並且本身也飛到了橋底。
立交橋的下方是一個公園的人工湖,這輛車子直接飛進了人工湖裏麵,很快沉底。
我撐著地麵,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橋的邊上。
望著那泛著漣漪的湖泊,我的心中,終於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惡氣。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遇到這樣的情況,人基本上是必死無疑了。
隻是我沒料到下麵居然是一個湖,用水淹死這幾個家夥,似乎有些太便宜了,本來我是想讓他們被車子給擠成肉餅,痛苦而死的。
不過算了,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了,再想其他的,也沒什麼意思。
我重新走到電瓶車旁邊,將它扶了起來,然後緩緩的對著立交橋下行駛而去。
明天早上的東河日報和地方台的新聞,頭條必定就是這一起慘烈的車禍案了。
當然,這些都已經與我無關,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開著這輛已經沒剩下多少電的電動車,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艱難的回到了虎哥他們那條村子裏。
“虎哥在嗎?”
站在門前,我伸手敲了敲他家門口的大鐵門。
我胸口上的血越來越多,看樣子的確是傷口裂開了,此時越來越疼,必須得盡快處理才行。
可是敲了幾下,裏麵卻沒有傳來任何的回應。
心裏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我不禁將木盒打開,將那把來複槍拿在了手中。
虎哥家裏麵有一條很大的狗,如果晚上有人來敲門,這隻狗肯定會狂吠不止,可是現在,它卻安靜得像是睡著了一樣,沒發出一點聲音。
鄉間的夜晚的確是非常的安靜,可是現在,四周卻安靜得沒有任何一點的聲音,就像是整個世界都死了一樣。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小心的從旁邊的圍牆翻了上去。
院子裏麵,還和今天早上我離開的時候一樣,但是那條大黃狗,卻已經死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