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汗流浹背的從供桌上抬起身上,身下的寧貴妃早已麵色緋紅,衣衫淩亂,她嬌哼一聲,伸出玉手將企圖起身離開的李鼎又拉回了自己身前,一雙腿防若藤蔓一般纏繞過李鼎的腰,她聲音柔軟道:“王爺這就要走了嘛,您都多少天沒來見過鳳寧了,您心裏,到底把鳳寧當成什麼了。”
李鼎低頭看著懷中麵色哀怨的人兒,隻得笑著安慰道:“乖,最近本王事多繁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忍此一時呢,等至將來我大事即成,你還怕不能與我日夜廝守麼?”他蜻蜓點水一般在寧貴妃臉上親吻一口,這才哄的寧貴妃不情不願的被他抱下供桌,整理好了衣服。
李鼎問道:“寧兒,本王吩咐的事,你可曾辦好?”
寧貴妃淺笑道:“王爺交代的事情,寧兒哪件辦砸過呢,這次還是請王爺盡管放心罷了。”
李鼎意味深長的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又疑惑道:“那人呢,為什麼沒有處理掉?”
寧貴妃道:“處理掉?你想讓命案壞了我們的計劃麼,死在貴妃宮裏的人,李朝天未必會就此放過,萬一被他抓了把柄,你還想僥幸擺脫嫌疑麼?”
李鼎擔心道:“可是萬一那小太監被查出來,我們不是一樣難逃一死麼?”
寧貴妃笑著依偎在他懷裏,嬌聲道:“王爺,寧兒不傻,那小太監的家人早已被我控製在手,他若敢就此出賣我們,他得死,他的家人,也活不成,這麼簡單的道理,他不會不懂。況且雲王爺也不是他什麼人,他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去做李朝天腳下的,那顆走向王位的墊腳石吧。”
李鼎聽的會心一笑,攬過懷裏的寧貴妃道:“寧兒真是有心了,本王有你這樣的知己,可真是三生有幸啊,若你助我成就大事,我自然不會薄待於你,金銀財寶,良田萬畝,本王都會滿足於你。”他輕佻的挑了下寧貴妃的下巴,伸出舌頭,輕舔著眼前人兒薄薄的嬌唇,寧貴妃不悅的避開他道:“王爺,寧兒不要錢,寧兒要什麼,王爺您自己不清楚麼?”
她生氣的樣子惹的李鼎低低的笑了起來,李鼎道:“本王明白,本王不會負了寧兒,今生。。。今世。。。”
“王爺,寧兒信您。。。”寧貴妃動情的依偎進他的懷裏,似乎在努力的證明著自己的一番情意。
佛像依然肅穆,金光燦爛的黃金打造體,不知道能否知曉這世間萬物的事,就論眼前之下,今夜這竊竊私語,怕是這佛像即使聽去了,也無能為力的吧。
李鼎貪的不過是寧貴妃的容貌與她手裏的權利,他知道自己登上帝位,必須靠這個一臉桃花禍國殃民的女子不可,父皇老了,再也無力負擔起當年太多的擔子,那麼父皇享受不到的樂趣,就讓兒臣代勞吧。
他看了一眼依偎著自己一臉幸福的女子,眼色逐漸的陰鬱了起來,女人可以代勞,那麼父皇陛下,你的江山,我也會一手接過,因為。。。我是你的兒子,我已經等了太多太多年。你。。。不該再讓我繼續等下去了,更不該,讓那個來曆不明的宮女生的孩子,汙染了皇室純正的血脈。
“娘娘,醒醒,該起了,娘娘。”海棠小心翼翼的將司莫月從淺淺的睡眠中喚醒,司莫月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自己壓的發酸的胳膊,問道:“我臉色是否難看的很?”
海棠仔細的看了看,笑道:“沒有,娘娘。您臉色很好,放心吧,來,小心點起來,海棠服伺您更衣。”
海棠伸手小心翼翼的扶起司莫月,又吩咐著外麵早起的丫鬟小廝端來水給司莫月洗漱。司莫將將口中的水吐向了特意端來的瓷盅內,抬頭問道:“王爺起來了沒?”
海棠回道:“王爺早些時候起來的,奴婢要喊娘娘起來,王爺說不急,讓娘娘多休息會的,奴婢才沒有急著喊娘娘。。。”
司莫月淺笑道:“王爺有心了。”海棠歡暢道:“是呀主子,王爺對娘娘,可真是越來越好了。”
司莫月淺笑著沒有答話,等她用完早膳,可以出門時,穆雙與李朝天早已在馬車前等候多時,隻是笑容滿麵的跟她打了招呼,沒有半分的埋怨。
發新書咯,稚嫩小桃妃:王爺靠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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