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雙掙紮著被秦可兒拽著越走越遠,一直叫喊著的聲音也漸漸的消失在了李朝天的耳朵裏,這會他才緩緩的轉身,看著穆雙消失的方向,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明明心裏惱的緊,為什麼卻又真舍不得罰她呢,似乎這個來路不明以及思維異常的女子,已經在某些時候漸漸的融入了他的心裏,這種憐惜的感覺,是他這麼多年來從未體驗到過的滋味,艾。。。看了一眼一片狼籍的牡丹圖和折成兩半的筆,又是一陣心疼,看來今年獻給母後的禮物,隻能另尋他物了。這個讓人頭疼的女人,除了添亂什麼都不會幹。
穆雙被秦可兒關進後院的房間後,悲憤的踹了幾腳門,氣哼哼的坐在了一邊,不給飯吃,不給水喝,那個死李朝天,又不是我要嫁給你的,哼,等我有了機會,我一定離開這裏,再也不回來了,早知道你這麼無賴,我當日砸活你後,該立刻把肉丸子再塞回你嘴裏才對,一點都不知道知恩圖報,還欺負人,難道你的命都沒那張牡丹圖重要麼。真是氣死人了,氣死人了!!!
秦可兒在將穆雙拋棄進那小黑屋後,馬不停蹄的又趕回了書房,此時李朝天依然一臉陰鬱的坐在一片狼籍的桌後,秦可兒見他表情不爽,遲疑了好一會,才輕喚了聲:“王爺。。。”
李朝天淡淡的抬起頭,直視向秦可兒,緩緩道:“這個女人簡直太過分了,如果不加以管教,恐怕將來必闖大亂!”
秦可兒無奈的一擺手,提醒道:“王爺,您別忘了她來曆不明的出身,此時闖入禁書房,將您的丹青毀於一旦,也許隻是一個幌子,或許她在尋找那本帳冊也有可能。”
李朝天心裏一抖,徒然是忘記了這一層懷疑,剛剛他真的完全的忘記了穆雙來曆不明的身份,穆雙單純到幼稚的舉動,險些化解了他老謀深算的心思。她,還真是個危險的女子。
“王爺,王爺?你在聽我說話嗎?”秦可兒伸手在李朝天眼前晃了晃。
李朝天猛然回過神:“啊,啊。。。在聽,那麼。。。可兒。。。”
他神色試探道:“也許她真的隻是個普通女子呢,也許,我們多想了是不是?”
秦可兒一楞,隨後低頭抱拳道:“屬下隻是提醒王爺屬下自己的觀點,屬下沒法確定的回答王爺這個問題。”
李朝天自知失言,隻得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那你先下去吧,本王。。。恩。。。收拾下這裏。”他指了指一桌的狼籍。
可兒也沒有抬頭:“屬下告退”然後退出書房外,消失在了李朝天的視線裏。
艾。。。李朝天歎了口莫名其妙的氣,腦海裏又浮現了那個小巧玲瓏的穆雙,他現在到寧願相信,穆雙真的是個無辜的姑娘,而不是四王爺派來的臥底,可是一切一切的巧合,已經不能讓他自己說服自己了,
生在帝王之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此時他也不知道,穆雙這樣清純如蓮的女子,究竟是刻意染了的白,還是天生如此的單純。如果一個女人能用單純,誤以人心,恐怕才是最最可怕的。
李朝天無法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穆雙到底是怎樣一種心思。隻能淺淺的感歎,你到底,是我的遺憾,還是我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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