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風!我想我們還沒那麼熟!”謝瑤紅著臉頰衝沈臨風大聲,卻沒想到沈臨風完全忽視她的怒氣,輕飄飄的說出了一句讓謝瑤啞口無言的話。
摸著自己胸口包紮好的傷處,沈臨風眉毛一挑:“你連我的身體都看過了,卻說我們還不熟?謝瑤,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你的傷不、不是……”謝瑤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沈臨風卻站了起來,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向謝瑤施加著巨大的壓力:“不是什麼?不是你包紮的麼?難道這裏除了你和我,還有別人?你該不會要和我說,是山裏的猴子跑來給我包紮的傷口吧?”
一句一步,沈臨風越來越逼近謝瑤的身邊。謝瑤惱羞成怒,伸手用力推開沈臨風:“是我包紮的又怎樣!”
沈臨風順勢仰麵倒下去,身體直接撞在了後麵的大石頭上,他捂著胸口的傷處,眉頭緊蹙死咬著下唇,悶、哼了一聲。
見此情景,謝瑤一下子就慌了。顧不得剛在兩人之前的爭執,她急急忙忙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攙扶著沈臨風,焦急的問:“你怎麼樣?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很痛?要不要重新包紮一下?對了,我這兒有上好的傷藥,我給你……唔!”
謝瑤最後的話並沒能說出口,因為沈臨風……他趁著謝瑤不注意的時候,堵上了她的嘴!
那一瞬間,謝瑤的眼睛睜得前所未有的大,她用拳頭捶在沈臨風肩頭,沈臨風卻不為所動。她越是掙紮,沈臨風吻的便越用力。
不知何時,沈臨風將謝瑤推倒在了原本在他身後的大石塊上,一隻手托著謝瑤的頭,另一隻手緊緊抱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謝瑤無處可躲,狠了狠心,一口咬在沈臨風的唇上。沈臨風吃痛,輕呼一口氣,謝瑤暫時得到了自由,卻也讓沈臨風更加瘋狂。
“既然給我包紮了傷口,說明你已經看過了我的身體,那你就必須對我負責!”說罷,沈臨風又一次吻上了謝瑤紅腫的嘴唇。
而這一次,他甚至更加過分,原本那隻隻是摟著謝瑤腰間的手,開始不停的遊、走滑行。在沈臨風的手觸摸到謝瑤的皮膚時,謝瑤渾身僵硬,眼角滑落一滴冰涼的淚水。
沈臨風一頓,終於冷靜下來,沉默的看著無聲哭泣的謝瑤,心裏滿是懊悔。他伸出手去,想要幫謝瑤擦去眼角的淚水,謝瑤卻將腦袋一別,躲開了他的手。
沈臨風放開謝瑤,沉沉道:“對不起。”
謝瑤用衣袖狠狠擦著自己的嘴唇,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原本就紅腫不堪的嘴唇,幾乎要被她擦出血跡。
沈臨風本不該再接近她,可是看到謝瑤這樣,他又忍不住心疼,終究還是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然而,謝瑤卻用一種鄙視和仇恨的眼神看著他。
沈臨風鬆開手,訥訥的說:“你……別這樣,是我的錯!”
“不,不是你的錯。”謝瑤沒有聲嘶力竭,可眼睛裏沒有了半點溫度,她冷笑一聲,平靜的說道:“是我的錯。最開始的時候,我就不該受淳於硯的威脅將兩個來曆不明的男人藏在家裏,後來,我不該錯信任自己的直覺將你當做好人,這一次,我不該擔心失蹤的你,還一個人跑進深山,卻被那群無賴跟蹤,害的自己跌落山崖。我最不該的,是跌落山崖之後再次遇到你,竟然還是無法袖手旁觀。”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所以你看,我救了一匹披著羊皮的狼,我就活該被欺侮。你說,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分明就是我錯了,還錯的那麼離譜。”
謝瑤這些話,像是一把剪刀,直直刺進沈臨風的心髒。他不知道剛才自己是怎麼了,突然間身體就熱的像是發燒,做出了那樣混賬的事情,讓謝瑤對自己如此失望。
但經過剛才的事,他卻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瑤瑤。”沈臨風看著謝瑤,無比認真的說道:“也許,我該為剛才的事情向你道歉。但是我現在想說的,並不是這個。瑤瑤,我喜歡你,我——愛你。你聽著,我對天地起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我沈臨風永遠屬於謝瑤一人。無論你心中之人是誰,無論是上天還是入地,正義還是邪惡,沈臨風,永遠站在你身邊,做你堅實的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