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方冬瞥了一眼敖楠,笑眯眯的道:“木瓜,你可得努力哦!我很看好你。”
敖楠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他最享受的就是方冬的認可,不然他也不會每次做出突破都興衝衝的跑去第一個告訴給方冬。每次看到方冬表麵惱火,眼中卻帶著巨大歡喜的樣子,敖楠就覺得自己的努力是值得的。
“好!大家都要努力!”方冬用力的拍了拍手掌,然後說道:“走吧,去後山!”
幾人一起結伴向著後山走去。
隻是他們有點太高估自己等人的地位了……
剛剛走出門主苑不遠,迎麵就碰上了一行三四個門中弟子,其中年長的差不多二十多歲,年幼的也就十七八歲。不過不可否認,他門中的任何一個都要比方冬他們大。
見方冬幾個少年行來,那為首的年紀最大的一人說道:“喂,你們幾個,不是在門主苑中嗎?怎麼出來了?誰允許你們擅自走動的?”
方冬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怎麼?我們出來轉轉,也歸你們管嗎?”對於這些外人,方冬早已經將本性中的柔和與謙遜,頑皮與幼稚強行隱藏。
為首那人一聽,頓時沉聲道:“你們不是我門派中人,自然不能任憑你們隨意在門中走動,萬一惹了什麼禍端,諒你們也吃罪不起!”
邢千羽聞言頓時氣憤的說道:“我們是鐵爺爺請來的客人,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那為首一人這才注意到被方冬和關蒙擋住大半個身子的邢千羽,頓時被少女那嬌憨嗔怒的樣子迷住,喃喃的道:“好標致的小姑娘……”
方冬見狀,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挪開你的狗眼,她也是你能看的嗎?”
那人一聽頓時臉色變得鐵青,怒聲道:“臭小子,你說誰?”
關蒙這時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誰問的,他就說誰。”簡單的一句,將關蒙那文弱外表下潛藏在骨子中的狂放暴露無疑。
“找死!”那人頓時暴怒,大喝一聲就揮掌打來,不待方冬和關蒙動手,敖楠一個縱身已經來到跟前,一掌與對方拚在一起。
兩人對轟一掌,各自退了數步,不過那人一連退了七步,敖楠隻退三步!
臉色變了變,為首之人沉聲道:“我說的怎敢如此囂張,原來是手底下有點能耐啊?告訴你們,這是鐵心門,不是你家後院!就算有點手段,這裏也輪不到你們囂張!”
方冬不懷好意的一笑,道:“難道這裏不是我們囂張,還是你嗎?告訴你,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像你這麼狂吠的!”
一句話可謂狠辣之極,那為首之人的臉色頓時變成得如同豬肝,怒道:“好,有種等著,我就不信同輩弟子中還沒有能治得了你的!”
說著,一揮手,帶著幾個師弟就要離開,方冬淡淡的聲音卻飄了過來,道:“嗯,找人可以,記得找些三十歲以上的過來,讓我看看堂堂鐵心門還能怎樣以大欺小。”
被氣得一個趔趄,那青年男子險些一跟頭栽倒,狠狠的回頭瞪了幾人一眼,然後消失在了方冬等人的視線盡頭。
邢千羽望了望站在那裏的方冬,道:“冬哥哥,咱們真的在這裏等嗎?”
方冬嗬嗬一笑,摸了摸邢千羽滑膩的臉蛋,道:“當然了!要是走了,他們指不定怎麼編排咱們呢。就在這裏等著,看他們能怎麼樣!小羽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關蒙笑了笑,平靜的說道:“正好昨天剛剛突破,還少幾個試刀的。”
方冬和敖楠對望一眼,心中一陣惡寒……
不大一會,遠處就傳來了吵嚷的聲音,方冬與其他人對望一眼,笑道:“來了。”
果然,幾個呼吸間,剛剛逃走的青年人一行帶著一幫鐵心門弟子來到近前,那青年隊身旁一個與他年紀相仿卻一臉不耐,傲慢的人說道:“郭師兄,就是這幾個小子,他們竟然敢欺我鐵心門無人!”
被稱作郭師兄的人抬眼望了望一臉淡笑的方冬,道:“可屬實?”
方冬一愣,想不到這人說話都是簡練,不過他還是很快就笑著說道:“嗯,應該,大概,差不多有點那意思,不過……”
“沒有不過!接招吧!”郭師兄竟然沒有給方冬解釋的機會,直接就縱身攻來。
關蒙一拉想要再次衝上的敖楠,挺身而上,並沒有抽出黑刀,隻是舉起手掌狠狠的向已經來到近前的郭師兄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