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都到了言仲洺的辦公室,張銘率先開口:“大哥,什麼事,你快說吧,我還在泡妞呢。”
張銘鬱悶啊,好不容易堵住了秦岑,沒想到言仲洺打來電話,說有急事,自己隻要皮跌屁顛過來了。
路子倒是沒什麼,隻是也明顯不再狀態,可能還想著自己手下那幫小弟有沒有找到李燕語吧。
言仲洺看著那兩個都明顯不再狀態的樣子,反而不急了,慢條斯理的繼續喝咖啡,生生晾了張銘跟路子三分鍾,才肯開口:“不用找李燕語了,我已經找到了。”
“保險起見,你們還是裝作不知道,繼續派人尋找李燕語,我怕韓磊那邊發現什麼,那可就不好了。”
路子這下恢複了,“老大,她在哪?還好麼?我想見她。”
這一下的路子才是正常的路子,他已經想了很久了,一定要當麵問清楚。
張銘沒有說話,在旁邊看著。
言仲洺歎氣:“路子,你先別急,要見也要等著我給你安排好一切。我今晚回去也沒見到李燕語,是張小嫻跟我說的。”
路子冷靜下來,這種事情也隻能等時機了吧,貿然行動隻會害了李燕語跟孩子,給韓磊可趁之機。
好在尋找李燕語這件事情暫時是了了。
張銘知道也沒什麼事了,就尋思著離開,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把秦岑約出來。
張銘對秦岑是特別的,這些日子本來以為一切都會慢慢淡下去,可是秦岑在張銘的心理卻越發清晰了起來。
情場浪子自然知道自己這一次是栽了,栽在這個意想不到的女人身上。
但是張銘自小就是那麼隨心的一個人,因為自己是老年得子,所以也得到了更多的偏愛,隻是那或許是,或許也是變相的懲罰,就像現在,老爺子老了沒權利了,苦的就是自己了。
張銘回到了剛剛跟秦岑分開的那個咖啡店,尋找著那個人的影子,眼神仔細的在咖啡廳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身影。
張銘自嘲,“果然是走了呢。”
可是還沒來得及繼續傷感,身後就出現一個張銘最熟悉的聲音,“在找我麼?”
張銘笑著回頭,看著那個在自己眼前笑的歡快的女人:“岑岑,原來你還在等我。”
秦岑搖搖頭,撇著,“真是自戀,誰在等你,隻是咖啡還不錯,又續了一杯而已。”
有些人的相處就是那麼隨意那麼自然,沒有勾心鬥角,也不用掩飾。
本來以為一輩子都沒有可能相交的兩個人,現在竟然慢慢的走到了一起,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主動,或者說兩人之間對彼此有那麼一種吸引力,讓他們慢慢靠近。
張銘隨著秦岑回到座位,點了一杯跟秦岑一模一樣的咖啡,“你說這個好喝,我也來試試,以後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彼此分享怎麼樣?”
秦岑笑笑,“還不錯,那就那麼辦吧。”
秦岑知道秦父是不會同意自己跟張銘在一起,但是現在的秦岑隻想為自己活著,不再考慮其他,隻是為了自己開心。
如果秦父一定要拿下言氏企業,那麼道路多的事,為什麼一定要跟韓磊一起,敗空言氏再據為己有呢?隻要最後結果在那,過程怎麼好像都不重要才對。
這是從小到大,秦岑第一次想要反抗,哪怕在她喜歡言仲洺的時候,也從未想過要忤逆她的父親,可現在遇到了張銘,好像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也許當時對言仲洺那不是愛吧,欣賞也會變成喜歡的錯覺,退一萬步,那是喜歡,不是愛。
張銘看著眼前笑的明媚的秦岑,多想好好收藏她的笑容。或許之前的他們都不曾好好活過,那麼現在起,就一起好好過吧。
有些語言不用說出口,那以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
“韓磊那邊你打算怎麼辦?”張銘握著秦岑的手,說道。
秦岑也沒有甩開,就含笑看著張銘,“那還不是要多謝你送給我的禮物了,剛好趁著這個時候解除跟韓磊的婚約如何?”
張銘點點頭,“娘子好見地,總算要把那個渣男丟了,為夫定會相助娘子的。”
秦岑笑著打了張銘一下,“油嘴滑舌,之前是不是就是這麼騙了不少女孩子的?”
張銘一邊躲著,一邊喊著:“娘子饒命,為夫今後定當為你守身如玉。”
什麼是幸福,這麼簡單都能笑的那麼開心,就是幸福吧。對的人,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讓你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