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閃爍,兩道身影被斬成兩半。
天上地下,混戰激烈。
各種顏色的璀璨技能交融碰撞,爆發出一圈又一圈的雄渾氣浪餘波。靈奕力所化的亮麗符文好似靈蝶飄舞,綻放華麗的同時悄無生息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
“砰!”
“轟!”
……
一具又一具龐大飛禽巨獸的屍體從高空砸落而下,撞塌高樓建築。
血雨灑空,氣勢如虹。
僅僅隻是幾個眨眼的功夫,楚痕這邊的眾人已然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一路展開屠殺,朝著帝都中央皇城的方向衝去。
皇城護衛隊邊打邊退,到了後麵,隻能是退。
完全是被壓製的死死的。
……
全城大亂,從韋家到南親王府,再到前往皇城的路途中,流血不斷,死亡不停,整個帝都城早已是陷入了莫大的恐慌之中。
……
一座陰暗潮濕的牢獄之內。
不見天日,唯一可見的光芒隻有從那高高通風口中投射進來的一束亮光。
堅固的牢籠中充斥著極為難聞的發黴氣息,地麵出了一些雜草之外,再無任何可見的物品。
“奇怪了,今天外麵為何如此喧嘩?”
一道粗重的聲音在空曠的監牢中回蕩。
說話的是一個濃眉方口的中年男子,男子眉宇間散發著不凡的英武之氣,但其卻是身著囚衣,手腳都鎖著沉重的鐵鏈。
……
“西海將軍何必多慮,你我身陷牢獄,縱然是外麵翻了天,也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低沉的聲音從另外一個囚籠中傳來。
隻見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中,蹲坐著一位瘦骨嶙嶙的老者,散亂的頭發,滿臉的胡茬,身上的囚衣更是破破爛爛的,儼然是已經在這裏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
“唉!”那頗具英武之氣的中年男子歎了歎氣,道,“薑院長所言極是,如今我們二人都已成階下囚,再多的事都與我們無關。”
“將軍可曾後悔?”那老者隨口問道。
“後悔什麼?”
“自然是後悔當初放了楚痕,而遭受今日之禍。”
“說實話,不後悔是假的……但,如果讓我再選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那樣做。”於西海回答。
“哦?”薑院長略感詫異,並饒有戲謔的回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將軍你貴為本朝英雄將帥,竟會為了區區一個‘反臣’而逆君而行?”
“薑院長何必取笑於我?你不也為了他而落得牢獄之災嗎?”
“嗬嗬,老朽隻是想聽聽你的理由而已。”
於西海微微頷首,道,“大丈夫有可為,有可不為……明知君之錯而為之,此乃愚忠也!那龍戰乃是忠良之後,所收留的義子又豈是賊人?其實你我都心知肚明,那楚痕之罪,莫須有……”
“但畢竟楚痕以下犯上,斬了聖後的一條肩膀,這是不是罪?”
“哼。”於西海冷笑一聲,“我效忠之人唯有先皇子嗣,而自那老女人掌權以來,皇帝陛下過的萬分艱苦……說實話,好幾次我都恨不得宰了那老女人。楚痕斷她一臂,也算是替我和皇帝陛下出了一口惡氣。”
……
“哈哈哈哈。”薑院長捧腹大笑,其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萬萬沒想到,將軍乃是如此血性忠義之人,老朽佩服的很,佩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