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想到,才剛剛入院一兩個月的時間,任衝就命喪星銳大會鬥武台。
這叫席諱如何不氣,如何不怒,如何不發火……
今天看對方的樣子,鐵定要讓宋城獵把楚痕交出來。
真要說,天星武府倒也憋屈窩火,都被人給欺負到家門口來了。
換做以前鼎盛時期,試問哪個高等武府敢這般興師動眾的找上門。現如今,帝風武府當真是一點都不把天星武府放在眼裏。
想想多少有點無奈!
“楚痕來了……”
正當雙方的氣氛陷入對峙焦灼狀態的時候,一道驚呼聲打破了當下的僵局。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掃向同一個位置,隻見一道年輕修長的俊秀身影正朝著這邊而來。
那平易近人的外表下,隱隱散發著一縷淩厲的鋒芒。
“這家夥,還真敢來?”
場邊的武則冷冷的說道,盡管同為夕嵐導師的直係學生,但是在武則的臉上不僅沒有任何的擔心之意,反而還有著幾分淡淡的幸災樂禍。
可見武則還在為幾天前在楓林樁的時候,楚痕將其從木樁陣上轟退下來而耿耿於懷。
在其身邊還站著何清源,柳悅,邊宏等幾個夕嵐導師的直係學生。
“嘿,多半是他看準了宋城獵導師不會把他交出去才敢跑出來。”邊宏饒有興致的淡然一笑。
何清源,柳悅皆是微微皺眉。
說實話,他們兩個對於楚痕還是比較欣賞的,這會聽到自己這邊的人出言嘲諷對方,多多少少有點不滿。
……
見到同沐楓,李輝夜,周璐幾人前來的楚痕,宋城獵濃眉一凝,以眼神示意楚痕到他身旁來。
然,楚痕並未如此,其目光轉向帝風武府眾人,不卑不亢,道,“楚痕在此,試問諸位遠道而來,有何貴幹?”
“嘿。”席諱冷笑一聲,眼中閃動著狠芒,“你就是楚痕……很好……”
“唰!”
話音未落,席諱身形一動,直接爆掠出去,澎湃的真元之力勢如升潮的海浪朝著楚痕洶湧而去。
凜冽的氣勢堪比山嶽鎮壓而下,猛烈的威勢令人動彈不得。
“哼!”宋城獵麵色一沉,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去,璀璨耀眼的金色聖暉如烈陽綻放,那掀起的勁風氣流,刮在人臉上一陣生疼。
“轟!”
在距離楚痕不到兩米遠的時候,宋城獵以迅雷之勢成功的截住了席諱。
兩人硬生生的對轟了一記掌勁,震蕩如雷暴的聲勢在廣場之上炸開,散亂的真元之力肆意的碰撞交彙,一圈雄渾的氣浪以橫掃千軍的威勢卷起地麵上的灰塵落葉卷飛震開。
置身在兩邊的人群,亦都被這股餘波所震的往後倒退幾步。
“席諱,你可真是要臉啊!堂堂的帝風武府核心導師,竟然公然對一個新人學生下手,你莫不是活到狗的身上去了嗎?”
宋城獵將楚痕護在身後,指著席諱厲聲喝道。
被這麼一罵,席諱的臉色陰沉的鐵青,其雙手握拳,冷聲喝斥,“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混賬東西殺我學生,我難道還不能動他了?”
宋城獵剛欲再罵,楚痕卻是率先開口了,“試問一句,有沒有規定星銳爭鋒的大賽上不能下殺手?”
“你……”
“根據會武前的約定,星銳爭鋒大會沒有特定的規矩,隻有勝負成敗,既然沒有規定不能殺人,那試問我何錯之有?”
楚痕上前一步,漆黑深邃的眼眸閃動著利刃般的鋒芒,其再次喝道,“更何況,那任衝招招置我於死地,難不成隻能他殺我,而我不能殺他?試問你帝風武府今天上門鬧事,又豈是明辨是非?”
“嘩!”
天星武府這邊一片掌聲。
“說的太對了,楚痕師兄沒錯。”
“鬥武台上生死由命,沒有規定不能殺人。”
……
被楚痕這麼一罵,席諱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雙拳握緊,氣的咬牙切齒。
然,就在這時,從帝風武府的隊伍中卻是走出來一道英武不凡的年輕身影,全場的眾人皆是一怔,目光不覺掃向對方。
“楚痕師弟不僅聰明過人,還能說會道,在下當真是佩服。有本事殺得了任衝的人,修為肯定了得。在下任煒,還希望能夠向楚痕師弟討教一二,還望楚痕師弟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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