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宮女,還真是宮中的老油條,竟然想把事情推到她身上,讓她來做替死鬼。
她夜桑華,豈是這麼心甘情願被陷害的。
“是夜妃娘娘,她故意絆奴婢的,故意絆奴婢的。”
慌裏慌恐,小宮女望著夜桑華。
“你胡說八道。”
好個能說善謊的小宮女,她何時伸腳,絆她來著。
“好你個夜妃,你未免太過毒辣了,竟然敢謀害太後。”
怒然,蘇心蕊對著夜桑華。
好,對的很好。
心頭,鄭玉嬌冷笑著。
沒有理會蘇心蕊,怒過之後,夜桑華又把心中的怒氣壓了下來,緩緩的,她坐了下來,冷眼望著小宮女,說道:
“你說我伸腿絆了你,不知我用的那隻腿絆的你。”
“當然是左腿了,奴婢在鄭娘娘和你的中間。”
抬頭,小宮女辯解著。
“哼”
瞥著小宮女,夜桑華冷笑著。
“你笑什麼?”
夜桑華的笑讓小宮女很不解。
“對不起,娘娘我左腿受傷了,抬不起來。”
冷冷的,夜桑華望著小宮女。
“你說什麼?”
小宮女驚愕了大眼。
麵對夜桑華的話,錢皇後、蘇心蕊和鄭玉嬌也同樣與小宮女般驚愕。
特別是鄭玉嬌,心頭道:什麼時候,夜桑華左腿受傷了,這怎麼是她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靜妃,倒沒有錢皇後、蘇心蕊和鄭玉嬌般驚愕,她隻是嘴角輕笑,嘴角輕笑。
端木太後也是如此,嘴角輕笑,觀望著夜桑華。
環視了下壽安宮所有的人,輕笑,夜桑華站起,把左腿搬到了凳子上,說道:
“赴壽安宮宴的,全都是我的死對頭,我夜桑華如此不萬分小心,豈不是傻冒?”
之後,夜桑華撩起了衣裙,露出了左腿。
白花花的左腿上,被紗布包著,看樣子,象是受了傷,卻有人不屑。
“誰知道你是真受傷還是假受傷?”
說這話的,是蘇心蕊,她最希望夜桑華背上一個謀害太後的罪名,這樣,她多日的心頭之氣便就解了。
“真傷假傷看看不就知道了?”
冷冷地望著蘇心蕊,夜桑華解開了紗布。
夜桑華腿上果然有傷,而且是新傷,好象剛傷不久。
“我是來壽安宮之前劃傷的,今日壽安宮宴的安排,我早已心中明了。”
夜桑華為自己的傷處包上了紗布,然後把腿抬下,坐了下來。
“夜妃,你什麼意思?”
一旁,鄭玉嬌冷語道,這夜桑華話裏,可大有玄機呀。
端木太後被夜桑華的傷引出了笑。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鄭妃,你是豬呀。”
冷冷的,夜桑華對著鄭玉嬌。
“難不成是鄭妃你?”
眼珠轉動,蘇心蕊說道,靜妃,狠狠的瞪了蘇心蕊一眼,在這後宮,她惹了一個夜桑華還不夠嗎,還要加上一個鄭玉嬌,鄭玉嬌是好應對的角色嗎?
“我隻是順話而說嗎,這宮女可是立在夜妃和鄭妃中間的,既然不是夜妃,那隻有……。”
鄭玉嬌嘍。
“是呀”
錢皇後覺得有理,望著鄭玉嬌,說道:
“小宮女是被人絆才斜身的,既然夜妃受傷,鄭妃,你可是百口莫辯喲。”
“我沒有,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