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會覺得人其實很奇怪,有時候別人求你幫忙時你嫌煩,怕麻煩,又有那麼點別有用心,尤其是異性,我覺得這也是一種病態。就像我們失去某一個人時或一件貴重物品時那種患得患失,而你在轉過頭來想一下,這個世界誰又離不開誰!
米瀟笑起來其實蠻不錯的,尤其是那種視蒼生如佝僂的那種心態。
我說:很期待你的下次見麵。
米瀟撥動了下她的劉海並對我說:下次咖啡不會在免費。
離開咖啡館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下靠窗的女孩,就在我與米瀟聊天的時候女孩已經離開了咖啡店,回家的路上,我看時間還早,就去路邊攤吃了一碗麵,以便在拖延一下時間,免得金奶奶多疑,
其實到了我這種年紀已經並不是多麼的排斥相親,畢竟有原則的沒原則的都在通往愛情墳墓的道路上奮勇前進,大學談戀愛的時候,我就想過畢業後就結婚,感情是想多了徒添傷悲。
吃麵就要付賬,要不然就成霸王餐了,談戀愛也是一樣,犯錯了豈能不買單,一陣爭吵,即使是在鬧市也顯得那麼的刺耳,我本來沒把多餘的目光放在這上麵,畢竟這種影響市容的事哥們也做過,但一個身影還是徹底的吸引了我,不過半天的時間,我們又見麵了,起碼我是這麼覺得,女孩滿麵委屈,雪已經停了,女孩卻還是在顫抖不停,我知道這是氣的,看到女孩無助的樣子把我給氣的,哎!
女孩怒目的目標是一個賊頭賊腦的男孩,愛屋及烏我反正覺得男孩不帥,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渾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清秀的麵容,一身休閑服顯得男孩幹幹淨淨,女孩接近一米七的身高都在男孩的身邊顯得那麼渺小。
不知道為什麼,我特想給男孩一嘴巴子,以顯示我的本事,但我沒有這麼做,除了可能打不過他以外,我可能會成為他們冷戰的調和劑,我曾經看過一本書,說在雙方內戰的時候,外來的一方會促使內戰雙方一致對外,我覺得我已經夠胖的了,沒必要再讓別人打腫臉。
女孩問男孩:你確定?!
男孩告訴女孩:我愛上她了!
我特想告訴男孩,我好像也愛上她了,當然我說的是眼前的她!
女孩拉住男孩的手,求饒般的口吻:方磊,你在給我一次機會。男孩卻一把把女孩推倒在地!
當時我可能缺氧了,也可能是要瘋了,我衝上前,狠狠的一拳,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想,我忘了什麼一致對外,我就想懟他一頓,被叫做方磊的男孩有點蒙,其實也不能成方磊為男孩,我感覺他比我都大,可能隻是他保養的好。
“這算什麼”?方磊看著女孩問
女孩很幹脆,他不是我的騎士
結果可想而知,我雖然還手了,但戰績真的很慘!
方磊走了,但那種眼神很特別,我理解他好像想威脅我。
我住院了,但我很開心,因為女孩感覺到愧疚留下來照顧我,她責怪我衝動,她說方磊大學四年都是拳擊社的,我當時還想感情這哥們算手下留情了。
女孩叫蘇美,是本地人,大學還在讀大三,方磊大她兩歲,畢業後愛上了更成熟的女上司,這種狗血的劇情基本上在這個城市每天都有。
我問女孩,怎樣能成為你的騎士,蘇美生氣了,氣呼呼的對我說,除非方磊變成了一條狗,我變成了一條狼狗!
果然,誰先分手被甩的總是念念不忘,我幾次在醫院的走廊上都能聽見蘇美苦苦哀求的聲音,我卻隻能唉聲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