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而我,根本不需要承擔任何法律責任,隻需要靜靜的等待收場的那一刻就好了。
至於宮逸,不管我對他有過怨恨沒有,但是我現在都看開了,我們兩個之間,畢竟有了孩子,他對我的愛,是不是打了折扣,這些都不重要了,甚至將來他會不會變心,也都不重要了,我隻需要,享受當下,不再去傷感未來就好了。
莫陽對我說,你要向前看,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執拗了,不然,你會活的很痛苦,你不開心了,大家都不會開心。
所以,我真的該改變一下自己的性格了吧?
安琛的媽媽,也就是我現在的婆婆,因為家裏發生的事情打擊太大,所以以下子就病倒了,雖然病不嚴重,但是卻終日隻能躺在床上。
宮逸本來勸我留下來,但是我看到躺在床上的安琛,心裏就難過,眼下他們家,已經沒有能支撐這個家的人了,如果我再離開,會覺得良心不安。
所以最後,我還是選擇了留下來照顧安琛,盡管安家有的是錢請護工,可是因為他成了植物人,所以很多細致的地方,還是需要我來幫忙的。
宮逸沒有攔我,他知道我的脾氣,攔也沒有用,隻是他每天都會帶著孩子去醫院看我,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了,看到我後,總是會粘著我不肯走,我知道宮逸的心思,他就是想讓我看在孩子的麵上回去。
所以那天,我抽時間和他談了一下,我說:“宮逸,我隻是回來照顧安琛,因為他一天不醒,我們就還是夫妻,眼下安家已經沒有能主持大局的人了,如果我不在醫院,那些護工和傭人都胡偷懶,每天看著安琛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的樣子,還要打鼻飼,真的挺難過的。”
宮逸也知道我心裏的難受,但是我一直不回去,他心裏估計也不好受,他低著頭,默默的說了一句:“如果安琛這樣躺一輩子,你是不是也要照顧他一輩子?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這樣了?”
我還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想來想去,卻終究沒有個答案,一醫生跟我說過,安琛這個病,能清醒的幾率隻有百分之三十,所以很大程度上,他會一直這樣下去,而且,安家那麼有錢,即便是他癱瘓在床一輩子,著醫藥費和後期護理費用,也是完全可以承擔的,問題就在這裏,如果安琛一輩子不醒,那我是不是要照顧他一輩子呢?
“宮逸,走一段看一段吧?眼下,我隻希望安琛你能醒過來,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他醒了,隻要他沒事了,我就胡和他離婚,回到你的身邊。”
其實安琛能不能醒,都是個未知數,所以我這樣的話,不過是敷衍他,欺騙他罷了,但是除了這麼說,我還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