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靳晨變了,變得很讓我失望,以前認識的靳晨,是一個很陽光,很正直,對事不對人的好男人,但是現在,他居然也能對著我說出這麼一大堆的歪理出來?
難道就因為他喜歡安安,就可以這樣誹謗我麼?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突然覺得和靳晨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便有些生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回去休息。
靳晨見我要走,突然有些不甘心的也迅速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我,祈求我道:‘米菲,我知道你恨極了安安,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孩子的麵子上,放過她?孩子……不能沒有母親。’
我猜到他會在我麵前跟安安求情,所以早就業想好了對策去跟他說:“你覺得你的孩子沒了母親痛苦,那我呢?我爸媽死的時候,我不痛苦麼?我孩子差一點被安安扔在荒郊野外弄死,我差一點被安安殺死的時候,她有想過我孩子麼了母親會是什麼樣麼?她也做母親了,如果不能手下留德,給自己孩子幾點福分,那也是她的報應。”
對,就是這樣,沒有誰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不管你生的是什麼,是誰的孩子,殺了人,就必須去死!
我憤然的和靳晨說完這些,便轉身從長廊裏走了出去,靳晨在後麵不甘心的喊了我一句,不過我沒有回頭。
回頭即代表原諒,我做不到。
七天的喪禮,我們大家都心力交瘁,我和安安都是安家的女眷,所以跪在靈堂的時候,也幾乎挨著,不過安安這次回來,並沒有對我做什麼,也許她是覺得,不該在靈堂上鬧事,這樣她父親會走的不安穩吧。
不安晉明剛一入葬,我們大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安琛媽媽又迅速的病倒了,印象裏這個老太婆身體很硬朗,罵人打人的時候,手勁比我都大,結果也因此病倒了,而且還是一病不起。
醫生也說不出來是什麼病,可能是安晉明去了以後,心病所致,反正不管吃什麼藥,她都是一副懨懨的樣子,看著像是要病入膏肓的樣子。
這段時間,把安琛也忙的心力交瘁,顧不上我,也顧不上安安了,安晉明的喪禮結束以後,我本來是打算回去的,但是他媽媽突然又病了,於情於理,我都不適合這時候說回去的話。
不過我即便是留下來,也伺候不了他媽媽,現在他媽媽看我的時候,就跟看待仇人一樣,那雙眼睛,都恨不能射出刀子來,一刀捅在我的心髒上。
安安這幾天倒是特別的老實,不和我說話,也不和我鬧,我看她那心性,似乎真的沒以前那麼高了,可能是父親突然過世,打擊的吧。
靳晨為了方便照顧孩子,就一直留在了安家,安安和宮逸已經離婚,他們兩個雖然還沒有登記結婚,但是理論上來講,他已經算是安家的女婿了,再說,他們還有個孩子,無論如何,這婚姻,也是會被大家認可的。
至於婚禮,估計如果安安不死的話,過斷時間,應該就會補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