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具刀子雖然沒有匕首那麼快,但是鋒刃也是非常可怕的,安安的刀子被宮逸握在手心裏,瞬間便有鮮血流了下來。
當宮逸的血順著手指縫流出來的時候,安安立刻就後悔了,她那緊緊握住刀柄的手,也頓時慌亂的鬆開來。
“宮逸,對不去,我,我不想傷害你的。”
安安連連倒退,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安琛見狀,趕忙走到宮逸的身邊,然後對他說道:“宮逸,你受傷了,我先帶你去見醫生吧?”
宮逸一臉無所謂的扔了那把刀子在地上,然後不屑的對安琛說道:“我自己回去,不用你好心。”
宮逸說完,轉頭又看了一眼安安,語氣依舊決然的說道:“安安,等著返院傳票吧,我們沒可能了。”
“宮逸,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安安不甘心的再次朝宮逸的方向追去。
我知道,如果我此時不出手,以後隻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這個女人了,而我精心策劃了很久的計劃,也就隻能泡湯了。
趁著安安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果斷的掏出我手包裏的手槍,然後用槍口抵住了安安的後腦勺。
冰冷的金屬質感倘若抵住安安的後腦,安安先是一愣,大概是太過熟悉這種感覺的緣故,所以她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米菲,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安到底是和槍打過很多次交道的人,雖然麵對生死威脅,但是卻仍舊可以做到臨危不亂,還能看起來比我還淡定的反過來質問我。
宮逸人都走到了門口,卻在猛然聽到安安的話後,果斷的回頭,然後,就看到了我拿著槍,準備殺死安安的畫麵。
他當時就崩潰了,慌忙從門口跑了回來,耐心的勸我道:“米菲,你別做傻事,殺人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此時安琛也朝我這裏走了過來,不過大概他一直以為我手槍裏是沒有子彈的,所以並未說話,走路的姿勢,也是異常的淡定。
我冷笑著問安安道:“你殺了那麼多人,自己晚上不會做惡夢麼?”
安安斜睨我一眼,冷笑著說道:“做惡夢?死在我手裏的人多了,大多都是壞人,憑什麼是我做惡夢?”
“都是壞人?那我問你,我父母也是壞人麼?莫陽也是壞人麼?”我最看不上的就是 安安這樣的態度,她如此不屑於生命,好像這世界上,除了她以外,別人都是低等的生物。
她也不過是人生肉長,憑什麼高人一等?我倒要看看,在麵對子彈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別別人高一等?
安安狡猾的轉動了一下眼睛,可能是當著宮逸的麵,所以她極力否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殺過人,但是那些都是犯罪分子,該死,至於你父母和莫陽,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