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沒辯解,就隻是淡淡的回答了這麼不痛不癢的三個字,足以可見其內心的虛偽,我絕望的扶住牆壁,那一刻,真的很想衝出去跟安琛對峙。
宮逸又低聲問安琛道:“安安為什麼會突然對米菲做這麼瘋狂的報複?你不會也不知道吧?”
安琛再次沉默了很久,這才語氣頗為凝重的反問宮逸道:“你應該也心裏有數了,何必還問我?”
我聽到宮逸的語氣非常的惱怒,他猛吸了一口氣,果斷而決絕的對安琛說道:“安琛,我以前不喜歡安安,但是卻也從來沒喲如此討厭過她,但是如今我覺得,她真的不配做我的妻子。”
“你想怎麼樣?孩子都出生了,你還想怎麼樣?宮逸,這婚姻不是你說結就結,說離就能離的,我們安家也不是你能隨便欺壓在頭上的。”
宮逸說要和安安離婚的時候,原本語氣還有些和悅的安琛,突然便加深了威脅的成分,聽得出來,他對宮逸和安安的婚姻,還想做些挽回。
不過既然宮逸已經和安琛提出了離婚,那想必也做好了被打擊報複的準備吧?
“安琛,我們朋友一場,我真的不想和你鬧的太不愉快,你趁機娶了我心愛的女人做妻子,我也不想怪你,畢竟當時米菲是親口同意的,你也算是替我照顧了她們娘倆一場,但是安安利用肚子裏的孩子欺騙我,挽留這場毫無意義的婚姻,我就不能忍了,那一晚我到底碰沒碰安安,其實你比誰都清楚,安安到底是早產,還是足月生的孩子,你也以為我不會去查嗎?”
宮逸說完,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紙,然後狠絕的扔在了安琛的臉上:“我找了關係,調查了安安生產時的全部資料,她是難產,但不是早產,孩子一天,一個時辰,都不差,所以,這個孩子是誰的種?你會不知道嗎?”
安琛低頭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紙,稍微看了一下,隨即便陰陰的冷笑了出來:“是又如何?孩子現在姓宮,那就是你們宮家的孩子,你的孩子也已經姓了安,對外,我都是說果果是我的親生孩子,結局已定,你想改變什麼?你還有能力改變什麼?”
安琛的驕傲和自負,不是沒有緣由的,雖然宮逸已經成功的把宮氏要了回來,但是宮逸也早已不再是當年鼎盛的宮氏,原本宮氏就不夠和安氏相抗衡的,何況是現在,隻要安琛稍加打壓,宮逸就很難再有出頭的機會。
安琛的威脅,卻並沒有讓宮逸屈服,他冷冷的瞪了安琛一眼,不無寒心的搖頭歎息道:“安琛,我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你卻一直算計我,安安的事,你擺我一道,米菲的事,你又心思如此之深,我真是看錯了你,今天我也把話撂在這裏,我和安安的婚姻,已經沒有續存的可能,如果你硬要把我們聯係在一起,那我也隻能讓你的妹妹知道,什麼叫做寡居。”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