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怕當初淩越給孩子過滿月的時候,媒體上都是做了宣傳的,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萬一這些親友裏麵,有多事的,把果果和淩越之前的關係說出來,那不似弄的很難看嗎?
懷著這樣的心思,我抱著果果去酒店的時候,就特別的小心,一開始安琛還能在我哦身邊照顧我和孩子,而那些親友們在他逐一介紹之下,雖然對我有古怪的眼神,但是嘴上還是說的挺客氣的,當然,對我客氣,對孩子也就很客氣了。
可是安琛畢竟是安氏現在的當家人,說白了,他爸爸眼下都病著,酒店都去不了,整個宴會,基本上都是衝著他來的,這次是娘家擺的滿月酒,那宮逸這個爸爸都要靠邊站的,所以沒多一會兒,安琛就被那些親戚們拉著去了一邊說話,把我和果果晾了。
我和安家的那些親戚也沒什麼來往,安琛一走開,我抱著果果就隨便找了個地方休息,正當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和懷裏的果果逗著玩的時候,猛然間聽到身後有人議論我道:“你看那個女人,是不是之前嫁給過淩越啊?”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似乎並不避諱我這個當事人一樣,其實我離他們就不遠,可是他們就敢在我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的,也真是可以。
因為說的話題比較敏感,所以我便沒敢回頭,怕把事情鬧得太大了,可是我背後那倆人就跟說話我聽不到似的,一直在我背後嘀咕我道:“沒錯,就是她,這女人以前可囂張了,聽說過張夫人嗎?當初淩越為了討好這女人,就是找人把張夫人的臉給毀容了呢。”
“哎呦,這麼厲害的嗎?這女人也真是可以啊,淩越倒了,現在轉臉又嫁給了安琛了呀。”
“是啊,那安琛也是眼光夠差的,找什麼樣的女人不行,非找個這樣的,我聽說這女人都結了好幾次婚了,這樣的破鞋也有人要,哎,還真是夠可以的。”
“對啊,就算這女人長得再好看,可也是個好幾手的破爛貨,真不知道這安琛什麼眼光,既然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喜歡也就算了,還非得把她娶回家不可。”
“就是就是,最丟人的是,安琛把這女人娶回來也就算了,怎麼連孩子也一並接收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我聽說這女人都結婚三次了呢。”
這兩個女人越說越起勁,後來幹脆連我孩子一並嘲笑了起來,甚至還一點不避諱的罵我孩子是野種什麼的。
別人說我我可以忍,但是說我孩子不行,雖然我孩子的確不是安琛生的,但是當時安琛是跟我保證過的,說一定會保護我們娘倆,隻要有他在,我和孩子誰也比能欺負。
既然這禍端是安琛挑起來的,那我孩子的名聲,他就必須負責,所以我這口氣,自然是忍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