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琛語氣極重的站在我的床邊,和我說了很多,說完以後,他很是失望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便果斷的開門出去了。
他雖然走的很決絕,但是我知道,其實他心裏很虛。
安琛雖然性格柔和,但是原則上的事,他也不會輕易妥協,我剛才說的話,的確是硬了些,也難聽了一些,如果他心裏沒鬼,早就和我翻臉了,才不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和我說那麼多。
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那我之前和安琛約定的,用生孩子去換取我爸媽凶手的事,就不可能成立。所以我得另外想辦法,讓別人幫我查找真凶。
靳晨是不可能,他是刑偵人員,如果安琛知道此事,那靳晨多半也是知道的,他既然當初選擇了隱瞞,今天又怎麼會公布呢?
說不定,他不公布的原因,就是徇私,我找他,不但不會得到想要的結果,還可能打草驚蛇。
不過宮逸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所以我現在唯一能求助的人,也隻有他了。
要怎麼聯係一下宮逸呢?我的手機到現在都還沒給我買回來,可見安琛這人對我提防的多麼厲害,我爸媽的事雖然有了眉目,但是現在還急不得,我得慢慢的和安琛耗,耗到他以為我對我爸媽的事,沒有那麼執著了為止。
打定了主意以後,我很順其自然的,和安琛合了好,他也不習慣睡書房,我剛和他和好,他人就搬了回來,搬回來以後,我們兩個再談話,就故意避開了我爸媽的事,隻字不提,我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但是我能從他欣慰的笑容裏,看的出來,他對我不再執念我爸媽的事感到很滿意。
這樣晃晃悠悠的又過去了大半個月,然後,就到了安安孩子吃滿月酒的時候了。
滿月酒的前一天,安琛還在考慮要不要帶我去,介於上次我和宮逸兩次糾纏,都被他給看到了,弄得特別不好,所以我這次主動提出不過去了,省的大家見了麵又尷尬。
安琛這人就是這樣,你主動退讓的時候,他又會心疼你,又會心軟,答應你去。
所以我這招以退為進用的特別的巧妙,我才說不想去了,怕給他添麻煩,安琛立刻就跟我說,安安就他這麼一個大哥,也理所當然的就我這麼一個嫂子,如果我不去,會更加被外人看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