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瞞你,你也說了,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過你呢?”安琛頓了頓,確異常自信的昂揚起頭,一字一頓的回到我道:“再說了,宮逸如果沒死,他那麼一個大活人,我怎麼瞞得住?”
安琛言及此,突然又低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由原來的哀哀祈求,逐漸變成了固執的霸道。
“米菲,不管昨晚你是不是本意和我上床,也不管你願不願意我給你的補償,但是我安琛決定好了的事,不會反悔,我會娶你,並且盡快。”
他說完,便轉身關門出去了,言語間,沒有給我留下任何商量的餘地。
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我一臉崩潰的抱著自己的腦袋,想拚命的忘掉昨晚發生的那件事,但是昨晚的記憶對人模糊,卻並非絲毫不存在,那殘存的,和安琛糾纏在一起的畫麵,仍舊會像是一把把銳利的刀子,深深的烙印在我的心上。
安安,安安,我當你是好人,你卻這般對我?
不對,我既然昨晚能被她下了藥,那我的果果會不會也被她給……
想到這個可怕的假設,我猛然機靈了一下,然後瘋了一般的找了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套上,就打開臥室的門直奔果果的嬰兒房而去。
我剛到嬰兒房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安安說話的聲音,她似乎在我劉姐說話,不過因為過於慌亂,所以我沒心思細聽她到底和劉姐說了些什麼,就趕緊把嬰兒房的門打開了。
打開房門以後,我看到安安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站在果果的小床前,目光奇怪的看著她,而旁邊的劉姐,因為受了我的囑托,所以全程緊張的盯著安安的臉色看,半分沒敢挪開。
安安聽到身後有開門的聲音,就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身狼狽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曖昧一笑,然後故意問我道:“米菲姐你起的這麼晚的?看來昨晚和我哥睡的挺好的。”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諷刺我昨晚和安琛滾了床單的事,但是我沒心思和她計較這些,當務之急,是先看看我的孩子。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來到果果的嬰兒床前,看了一眼床內的果果,見果果平安無事的坐在小床上玩他的玩具,我這才在心裏暗暗的輸了口氣,然後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安安的身上。
我雖然不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但也絕對不是軟柿子,能任人隨便捏著玩的。
隻是這裏是果果的房間,我不能和安安有太明顯的衝突,不然的話,待會見了血,嚇到果果,就不好了。
我轉頭瞪了安安一眼,冷聲逼問她道:“昨晚是你給我下的藥?”
安安倒也不隱瞞,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出來:“是又如何?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昨晚你不也挺興奮的叫了一夜麼?我住在你的隔壁都聽到你和我哥滾床單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