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越無所謂的笑了笑,也許是覺得事情都過去了,讓我知道真相也無妨了,他便對我和盤托出道:“對,當時那麼多人盯著靜園呢,我縱然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郝廳長的眼皮子底下把兩個大活人送出去,再說了,我貝勒爺沒打算那麼做!”
我咬咬嘴唇,有些怨懟的瞪著他又問道:“所以,你就利用了我?你讓我脫光了躺在床上,故意給宮逸看,因為你早就知道,宮逸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那麼多的人,看到我不堪的一麵對嗎?”
大概是被我問的有些太犀利了,淩越臉色稍微有些不自然的幹咳一聲,然後故意同我狡辯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其實我……”
他那些虛偽的狡辯還沒說出口,我便趕忙伸出手來,示意他可以不用說了,反正他這個人我算是徹底的看透了,無論說什麼給我,我都不會再信的。
“好了,那個問題我現在已經有了答案,所以你也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了!”我麵色生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始問我孩子的問題。
“果果現在在哪裏?我想見她!”
淩越聞言,卻沒有立刻答應我把果果抱過來給我看,而是慢慢的伸出手,將旁邊一杯已經有些冷了的茶水端起來輕啜一口,卻是皺了皺眉頭,故意跟旁邊的傭人吩咐道:“茶水冷了,換一杯!”
那傭人聞言,忙不迭的過來將他手邊的茶水端了下去,重新沏茶去了!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回避這個問題,不免有些擔心的追問他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要見我的女兒,你一直不肯把她還給我,到底想幹什麼?”
淩越抬頭看了看我之前從那個暗格裏走出來的方向,答非所問的對我說道:“你能從這個地方走出來,是否已經說明,你對宮逸的事情,徹底的釋懷了,還是隻是惦念你的孩子,所以才不得已出來的?”
其實我的確是對宮逸的死無法釋懷,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我之所以要從那裏走出來,真的隻是擔心我的孩子,我不能在害死了宮逸以後,還把我無辜的孩子也搭進去,要真的那樣,我也太傻了!
我皺皺眉頭,實話實說道:“實話說吧,我對宮逸的死,的確是還無法釋懷,之所以要出來,確實也正如你所言,是為了孩子的安全考慮,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終究是出來了不是嗎?既然這樣,請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我已經盡量讓自己對淩越客氣的說話了,雖然我心裏真的很恨他,恨不能現在殺了他。
淩越聞言,不由得冷笑一聲,終於肯將目光轉向我的臉,但是他仍舊沒有鬆口要把孩子還給我的意思:“你不釋懷,就說明,你還恨我對不對?”
我敏敏唇角,沒說話,但是心裏腹誹了一句:“特麼你殺了宮逸,難道我不該恨你嗎?”
淩越微微一昂頭,目光奇怪的看著我,又問我道:“我是告訴你宮逸死了,可是你憑什麼說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