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這張臉長得像你,也許我不會這麼排斥她,興許,還會喜歡這個女孩,但是,這孩子,太不會長了!”
他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故意將自己的手指繞到了果果的下巴處,我以為他當真要掐死果果,嚇得臉色大變,不等他做下一步動作,我趕忙雙膝一軟,跪在他的麵前,苦苦哀求他道:“淩越,我求你別殺了果果,她是無辜的!”
淩越很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給他跪下,還說出這樣的話,他扭頭看了我一眼,那隻放到果果下巴處的手不免僵了僵。
“米菲,我在你的眼裏,是不是真的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淩越的臉上,有原來的平淡無波,逐漸轉換為失望和無奈,他苦笑一聲,慢慢的將自己的右手從果果的身上抽了回來,然後他彎下身去,將跪在地上的我輕輕的扶了起來。
“沒有,我,是我神經過敏了!”他性格喜怒無常,我太清楚了,現在他既然已經不打算威脅果果的生命安全了,那我何必還找死的去逆他的鱗?觸他的黴頭?
淩越對我這個回答也是頗多無奈,他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久,終究還是無奈的笑了一下,扶著我肩膀的手,轉為慢慢下滑,來到了我的手臂間,然後又輕輕的抓住我的手掌,對我說道:“走吧,你還沒吃飯,我帶你去吃飯!”
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勇氣再去乞求他讓我和果果多呆一會兒了,無奈的轉回身看了一眼我的果果,我默默的跟著淩越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已經是中午時間了,淩越然司機開著車,帶去去了廖家園,我們好久沒去廖家園了,剛一進去,那家的老板般立刻迎了上來。
他乍一見到我跟在淩越的身邊,有些驚訝,連連對淩越說道:“淩總好久沒帶您夫人來這裏吃飯了,今天怎麼有空呢?”
淩越和這老板關係還是可以的俄,所以說話也隨意一些,他一臉滿足的扭頭看了我一眼,故意對老板:“解釋”道:“是好久沒來了,米菲前段時間有事去了美國一趟,剛回來,她說想念你們家的菜,所以要我帶著她過來吃!”
我和淩越大婚的事,對淩越來說,是好事,所以光媒體就報道了三天三夜,眾人想不知道我是他的妻子都難,但是我離開淩越,這對淩越來說就是臉上沒光的事,所以即便是媒體想報道,也會被他的強權給壓下去。
那廖家園的老板也不是口舌之人,淩越淡淡的解釋幾句,他便隨意的恭維幾句,然後下去準備菜肴了。
我們去的是以前經常來的那間雅間,等菜的時間,淩越似乎有些感慨的又問我道:“還記得上次帶你去海釣的事嗎?”
想起那時候海釣的事,我臉微微一紅,連忙低聲說道:“記得,那時候我還吐糟你是個沒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