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愕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宮逸也正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她先是看了看宮逸,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這才慢慢的鬆開了宮逸的胳膊,然後提著婚紗走到了我的麵前,她的目光先是在我的臉上看了看,而後才停留在我的勃頸處。
“你脖子上的這枚玉佩,是不是該還給我了?”她的臉上,帶著十足的挑釁,看的我眼睛疼。
是啊我都忘了這枚玉佩的存在了,這枚玉佩雖然是當初宮逸媽媽送給我的,但是卻是傳給自己的兒媳婦的俄,如今和宮逸結婚的人是安安,不是我,那這玉佩,也該還給它應該的主人了!
“不好意思,我都忘記這個實情了!”沒有絲毫的猶豫,我一邊低聲和安安道歉,一邊伸手去接脖子上的那一枚玉佩。
然而,玉佩還沒接下來,宮逸卻突然一步上前來,伸手攔下了我的動作:“不用,這玉佩是我媽媽當初送給你的,就應該是你的,不用還給安安!”
“可是,這玉佩是給宮家的兒媳婦的俄,我拿著總歸是不好的!”盡管宮逸眼神是執著而篤定的,但是我還是倔強的將手裏的玉佩摘了下來,遞到了安安的麵前。
宮逸的麵部抽動了一下,不等安安接過那枚玉佩,確卻是一把蠻橫的搶過了我手心的玉佩,自己攥在了手心裏,沒有要給安安的意思。
“你不要,還給我就是了,你有什麼權利決定他的歸屬?”宮逸冷聲對我說道。
我訕訕的笑了一下,不再和他們糾纏,東西已經還了,至於將來他會戴在誰的脖子上,那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了!
“和安安好好過,別辜負了她!”臨走的時候,我由衷的對宮逸說道。
宮逸冷了臉,看也不看我一眼,眼底,全是對我絕情的恨意:“滾!”
淩越頗為不悅的想要對宮逸說些什麼,確實被我一把拉住:“你手上的傷勢要緊,我們去醫院吧?”
淩越見我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便也壓下了心裏的怒氣,轉臉對我笑道:“好!”
離開酒店以後,我和淩越先找了附近的醫院包紮了一下,他手心的傷口比我的重,需要清創消毒和打破傷風,而我的隻需要抹點雲南白藥就可以了。
弄完這一切以後,基本已經是中午了,因為宴會上發生了那樣的事,到現在我們都還沒吃飯,淩越問我餓不餓,俄的話,先帶我去吃些東西。
我心裏還想著莫陽的事,哪裏有心思吃飯,就對他說不餓,他見我一臉心事,也沒多問,於是便讓小蔣去附近的快餐店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帶在車上,直接開車回了s市。
終於回到了S市,我也可以問問他莫陽的事了,趁著我們兩個的氣氛還算和諧,我忍不住開口問他道:“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和我解釋一下莫陽的事了?”
淩越不防備我還會追著莫陽這件事不放,眉頭一皺,臉色便有些不悅了起來:“莫陽的事,你不是都聽莫雪說了?我還和你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