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店經理一見倒在地上的人是我,臉色一變,剛要過來慰問幾句,結果被那安安搶先一步,快速來到了我的身邊,她本來就性子狂妄,現在我又是以如此狼狽的場景出現在她的麵前,頓時,我自己都感覺到羞辱急了。
“真是難看!”那安安冷笑一聲,故意抬腳踢了踢跪爬在地上,根本起不來的我,冷笑著嘲諷道:“幾天沒見,你怎麼變成這幅德行了?”
她說完,便故意彎下腰去,一副俾倪的姿態,看著我慘不忍睹的臉嘖嘖的歎道:“這是得罪了多少人?勾引了多少男人,才被人報複成了這副德行?”
她一邊嘲諷我,還一邊故意伸出手去,動作粗魯的在我額頭上的紗布上使勁按了按,疼的我忍不住呲牙咧嘴了起來,本能的想要站起來躲她遠遠地。
見我要躲,她又故意的一把拉住我那隻受傷,並且現在還在不斷流血的手,使勁的往她的麵前帶了帶:“你躲?你躲得了嗎?”
說真的,她的力氣真的挺大的,不知道是不是練過,反正她虐待我的時候,用的手勁不是一般的大,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像個被任人踩踏的螞蟻一樣,被蹂躪了連句話也不說吧?
“你放開我,有病是吧?沒看到我受傷了嗎?”我使勁的想從她禁錮住我胳膊的手上掙脫開,可是越掙紮,我手腕上的傷口撕裂的越是嚴重,那今天早上剛換好的紗布,此時早已鮮紅一片,慘不忍睹。
“就是看到你受傷,才覺得心裏爽!”那安安跟變態一樣,不但沒想過要鬆開我,反而更加殘暴的伸手一把將我包在額頭上的紗布扯了下來,看到我額頭上那一大塊的傷疤,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活該你被人破相,這副德行,宮逸居然還能要你,也真是奇跡!”
旁邊的酒店經理也知道我是宮逸的什麼人,見到這個安安一直在虐待我,似乎大有不把我折磨死,就不罷休的樣子,為了不至於讓事情擴大到兜不住的地步,他趕忙退到一邊悄悄的去給宮逸打電話了。
可是他剛掏出手機,那個安安立刻變厲聲嗬斥他道:“你敢給宮逸打電話,信不信我一把火少了你這裏?”
這安安是說到做到的主兒,蠻橫的程度在b市估計都出名了,那酒店經理聽到安安如此威脅他,嚇得他本鞥的一哆嗦,手機立刻關機了。
我知道現在沒人能救得了我,自救估計也懸了,這安安恨我入骨,今天估計不把我折磨死,她是不會離開了。
“你是來殺我的吧?既然這樣,幹脆給我個痛快算了!”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我反倒冷靜了下來,麵對安安的淫威,我也沒那麼的害怕了,順便還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